第四百零二章 哭喪棒的線索(1 / 2)

在歐照家的桌子上,留下一張字條,我們三個人就跟著老法警顧一山一起,回到了衡南市,在我們的分析中,既然那個厲鬼洪照直並不是每天貼身騷擾顧一山,而他又一直說自己有事情沒有完成,那麼,他所騷擾的人,也許不止顧一山一個。高亭自告奮勇的提出自己去和本地的公檢法機關進行溝通,去找找洪照直拿起案子的卷宗,以及案子前前後後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順便也盤查一下涉案的法官、警員有沒有遇到和顧一山一樣的事情,我和白冰則是先到了衡陽市醫院。

之前的戰鬥我們都受了傷,我的傷沒什麼大礙,我恢複能力強啊,白冰則不行了,受傷的胳膊卻不是一時半刻能恢複的,到現在也不能用力,還裹著繃帶,到醫院裏換一下藥,順便陪我看看許久未見的玉思言。

沒錯,玉思言還留在衡南市,這也是因為火語。火語在之前的行動中得到了五火仙衣,稱得上是這件事中最大的贏家,可是一件寶貝是不可能那麼輕易就被掌控的,即便當時她收服了那件寶貝。這幾天,她每天都要去那個山坳,也就是所謂的祝融墓上靜坐冥想,並且熟悉五火仙衣的各種用途,暫時無法離開衡南市,玉思言自然也就不能走了。

對於玉思言,我始終抱著很大的愧疚,如果我能再厲害一點,她就不用遭受這樣的痛苦了,倒是玉思言本人一直都是一副處之泰然的樣子,讓人不由得不為這位堅強的女孩喝彩。

“阿彌陀那個佛,施主,貧道觀你們身上氣懸黑絲,莫非幾位施主在這一兩天裏,又遇到了什麼古靈精怪之事麼?阿門。”在醫院裏看護玉思言的竟然是蒼月那個神經病的死胖子,我們這進了門連招呼還沒跟正主兒打呢,他就跑出來攪局了。

“我真是受不了你,你身上帶著盤沒有?”看到這個死胖子,我就有一種滿頭黑線的感覺。

“阿彌陀那個佛,無量天那個尊,施主啊,食色性也,須知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施主這一天到晚都想著盤的,對身體也不好,再說了,貧道觀施主和這位女施主郎情妾意,卿卿我我,隻帶那日落西山頭,就可以讓你親個夠,施主又何必要看盤呢?阿門。”我有一種想要抽死這個死胖子的衝動,一邊的白冰更是不客氣,抬起腳來就踹向了死胖子的屁股,沒想到這死胖子身手還真是了得,在白冰的腳踹到之前,一個縱身,就跳到了玉思言病床的另一邊,口稱“女施主,佛曾經曰過,有主的幹糧不能碰。”然後就老神在在的唱起了“菊花殘,滿腚傷,你的後門已綻放……”

“好了,你們別理蒼月那個神經病了,小語都拿他沒辦法,你們要跟他較真下去,非得氣死不可。”玉思言看到我和白冰來了,表現的很開心,示意我們自己找地方做,還很大方的從床頭櫃上抓起一個蘋果丟給我。“蛤蟆,我可是聽說了,這次的任務,除了小語以外,你是最大的受益人。怎麼樣,給我說說感想唄,如果現在讓你麵對那幫日本鬼子,你能收拾的了他們不?”

“額,這個啊。”沒想到,玉思言一開始就提到了這個話題,看來,她雖然堅強卻也並不是對那件事毫不在意的啊。“要是我那把抽風的長矛能用的話,應該沒問題,不過說實在的,我現在的狀態其實和那時候也差不多,隻是能用的靈氣從水變成了火,我都悲劇死了。現在巴不得再收拾一次小日本兒,讓他們再給我弄一個雪女妖來,好好的當一回吸血鬼。”

“唉,那東西怎麼能強求呢?對了,我聽蒼月說,你在找一個叫什麼‘哭喪棒’的寶貝?”玉思言對我的貪心不足表示了一下鄙視。

“恩,一心姐告訴我的,如果能幫下麵辦事,能夠洗刷田甜的罪孽,讓她早日脫離苦海,投胎做人,也許,能做我女兒呢。隻是可惜,到現在,我都沒有這個哭喪棒的消息,真讓人著急。”哭喪棒的難找,不在於太少,而是在於太多了,任何一家喪葬用品店,都能給你拿出一捆一捆的哭喪棒來,而我又沒有什麼特別的線索,這真的是無從找起啊。

“你要說哭喪棒的話,我還真有點線索給你。”不知道為什麼,玉思言笑的有點詭異。“民間有一種說法,管朝鮮人、韓國人叫做高麗棒子,你知道為什麼麼?”

“高麗棒子……”說實話這稱呼經常能聽到,但是為什麼叫“高麗棒子”而不叫“高麗剪子”“高麗錘子”之類的,我還真不清楚,“是不是因為那時候高麗人都喜歡吃玉米棒子,所以叫高麗棒子啊?”

“高麗棒子的起源,有兩種說法,其中一種是這樣的。”這個話題似乎讓玉思言覺得很是不屑。“清末開始,覬覦東北的日本人開始向東北進行大規模滲透和殖民,這種情況在九一八東北淪陷後更是達到頂峰。而要進行殖民最重要的就是移民,尤其初期日本鬼子的在華人員多數是軍人,沒有多少人對占領區進行日常統治和管理。但限於日本本國自然狀況,也因路途遙遠和經費等問題,所以從日本本土不可能調來足夠的移民。於是,日本就從當時早就日朝合並的朝鮮半島征調大量朝鮮人來華,這些朝鮮人在接受了所謂‘日朝同祖’的教育後,來華後行為相當不端,被當地華人稱為‘二鬼子’。但是日本人對朝鮮人並不信任,所以這些朝鮮警察手裏沒有得到日方給予的任何武器,甚至不如中國的警察,中國警察至少還有一根警棍,這些人就用朝鮮婦女洗衣服的洗衣棒當打人的武器。由於這些人比日本人還凶惡,所以當地老百姓背地叫他們高麗棒子。”玉思言的表情更加的不屑,“你別看現在韓國人和日本人針尖對麥芒的,以前,也是穿一條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