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那個佛,施主,今天你爽了沒有?”就在我們和那個大漢劍拔弩張的時候,醫院的大門口突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緊接著,一道電光閃過,堵門的大漢慘叫一聲,斜著飛了出去,露出了他身後那個滿臉肥肉的死胖子。
“蒼月!你來的正是時候!”最先歡叫出聲的是高亭,我則已經連叫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阿彌陀那個佛,三位施主莫急,貧道先給這位施主做個彌撒,好讓他回歸到主的懷抱。阿門。”說著,死胖子就晃著那一身肥肉,湊到了倒在地上的大漢麵前。雖然我不知道死胖子剛才用的是什麼法術,但是看大漢現在這副怒發衝冠的樣子,肯定是讓雷劈了。“施主,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你他媽是誰生的?算了,施主,貧道不管你他媽是誰生的了,佛曾經曰過,早死早托生,貧道這就送你去見撒旦。阿門。”說著話,蒼月右手呈爪手指上滿是電光閃動,扣向了大漢的咽喉。
“蒼月,等等。”我突然想起,這個家夥跟我說,歸蝶讓她帶了話來,說實話雖然背上開了一條刀口,但是對於歸蝶,我還是有些割舍不下,她留了話,我還是樂意聽一下的。
“哦。”死胖子應了一聲原本要扣向脖子的手,抓在了手腕上,電的大漢又是一陣抽搐。剛剛還威猛無比的大漢,現在就變成了渾身冒煙的電烤雞,這還真是現世報來得快。我走過去,在他腿上踢了一腳,“說吧,歸蝶讓你跟我們說什麼?”
“鬼,跪、歸蝶夫人。”大漢的舌頭顯然也被電的不那麼好使了。“歸蝶夫人讓我轉告你,在你朋友的事情上,她盡力了。”
我朋友的事情,是歐照麼?好吧,盡力了,截下了一部分咒術,不過,也僅此而已。罷了,罷了。“走吧,死胖子。給他留一口氣吧。”
“阿彌陀那個佛,貧道不甘心啊。”蒼月跺了跺腳,最後還是扶著我,走出了住院部大樓,直奔停車場而去。
停車場上的場景讓我和白冰高亭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這哪裏是停車場,分明就是焦熱地獄啊,地上橫七豎八的倒著各種姿勢的焦屍,場麵極其駭人,不過從他們殘留下來的一些衣物和裝備上能看出來這是一些小日本兒的忍者。對此,死胖子的解釋很直白,能殺死別人的伏擊才叫伏擊,殺不死別人的伏擊,那叫送死,既然他們有心求死,他也就不用心慈手軟了。
車子出了醫院,直奔HN省的省會星沙市而去,至於衡南市的這些事情,在去星沙市的路上,高亭就已經打電話和省廳彙報過了,原本省廳距離衡南市近的就已經為了營救歐照而在往過趕了,這下正好,去堵上這個槍眼。而我們幾個,除了蒼月,基本上都失去戰鬥力了,不撤退是不太可能了,就算蒼月也不好過,火語那丫頭絕對是故意的,在撤走的時候甚至都沒告訴蒼月,而且是等他出發以後才走的。蒼月這苦逼孩子,硬是讓自己女人給涮了。除了市區沒多遠,他就開始遭遇襲擊,我們一路上就大了三四場,這裏麵絕對有他的功勞,不過在一次突襲中,他的車讓他開到路邊野地裏去了,所以我們在回來路上才沒遇到他。
殺死歐照的人,應該是那個日本猴子吧,老子記下你了。
三個小時後,死胖子按照火語在電話裏的指示把車開到了星沙市第一醫院,她和玉思言都在這裏。說實話,看到火語的時候,我真的想狠狠揍她一頓,好在我的腦子還沒燒壞,跟她打,估計最後的結果就是我被揍趴在地上。
“確定了敵人的身份沒有?”病房裏燈光明亮,雖然已經是後半夜了,除了失血過多而在車上就陷入了沉眠的白冰,其他包括病床上的玉思言在內,大家都沒有睡意,火語拿著一把湯勺,舀著椰果罐頭,喂給玉思言,當做是夜宵,說話的時候,卻連看都懶得看我們一眼。
“阿彌陀那個佛,貧道就知道是一群鬼子,剩下的,就要問沈施主了。阿門。”死胖子轉頭看向我,突然眼睛一亮,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湊上前來,“施主,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沒給你交代。”
“什麼事情?”一路過來,這個話癆沒少折磨我們的耳朵,到現在才說話還沒說完,我真是怕了他了。
之間死胖子用身子擋住火語的視線,從懷裏非常猥瑣的摸出來一張光盤,光盤的封麵上印著的圖案居然是火語的照片,“沈施主,你忘了麼?你讓我給你帶的盤,這盤是超級極品,頂級火焰美少女的羞澀初次,不要998不要888,五十塊錢帶回家。哎喲,姑奶奶,別燒屁股啊……”死胖子把盤塞進我的手裏,然後一溜煙的跑出了病房,沒錯,一溜煙,屁股冒煙。火語依舊雲淡風輕的喂玉思言吃著罐頭,我則是拿著那張光盤有點不知所措。這盤裏,該不會是火語的那啥吧,死胖子這個都賣?果然是錢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