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調虎離山這條計策好像就是老祖宗發明出來專門對付我的,之前被金此曦他們一次又一次的調虎離山也就算了,今天居然被一幫高麗棒子的鬼魂玩了一次調虎離山,我也是真的醉了。堵在穀口的鬼兵已經遁入了地下,我也不可能挖地三尺把他們找出來,隻有滿懷鬱悶的回到山穀裏處理後麵的事情了。
山包裏出來的一百名鬼兵,除了被我收走的三名外,幾乎個個帶傷,有一些幹脆就魂飛魄散了,剩下來缺胳膊斷腿的也隻有六十多個,全都被金捷炫收攏了起來,他準備回去一個個的問出他們的身份,然後幫他們回魂。說實話,這是個大工程,而且會早就一大批智力等方麵存在缺陷的社會人士出來,本來不怎麼說話的金捷炫一個勁兒的抱怨我下手太狠了。對此,我隻能聳聳肩。兩軍交鋒,還指望我把他們一個個都保護好不成?又不是我祖宗。
把山穀裏這次參與考古的人過了一遍,情況非常的不樂觀,韓國方麵,除了金捷炫外,有二十個人,現在能站著的隻有七個,其餘的,全都被鬼兵攝走了魂魄。而我們這邊,陳教授居然倒下了。池魚之殃啊,陳教授他們本來是沒有見到詛咒珍珠的,可能是因為場麵混亂吧,攝魂的鬼兵可能是隨便掄了一下哭喪棒就把陳教授給打到了,這還真是悲催。靜兒和陳教授的兩個助手都記得上躥下跳的,尤其是靜兒,她是親眼看到陳教授的魂魄被敲出身體的,拽著我的胳膊一個勁兒的問我該怎麼辦,要我一定要把陳教授救回來。
要說救,談何容易啊。看那些鬼魂的樣子,這個山穀以及那個小山包應該就是他們一個訓練新兵的據點罷了,無論山包裏到底是李舜臣的真正墓穴還是什麼,那都不再重要了,這個訓練點已經被他們放棄了,那些攝魂的鬼兵,分明就是引著鬼魂向山穀外麵去了。至於他們具體去了哪裏,那就是一個未知數了,反正我不認為他們會去外麵的李舜臣墓。
“沈哥,能幫她先超度一下麼?”在我安慰靜兒的時候,衣角被人扯了一下,回頭一看,卻是林逸,而林逸口中的“她”則是橫屍當場的李允兒。
李允兒的死,真的是一個意外,雖然之前我有用她做餌的想法,卻沒真想著讓她死,說到底,那也是個和我有過一點接觸的女孩兒。唉,那個鬼將下手也未免太利索了吧,李舜臣的地十六代孫女兒啊,就這樣殺你們本國名將的親人真的好麼?
收拾了一下現場,副領隊樸錦竹打電話報了警,警方聽說考古隊出事兒,連夜派警察進山來進行了處理,我們幾個中國人被以重點嫌疑對象的身份帶進了警局,幾乎是錄了一夜的筆錄,要不是後來金捷炫帶人來把我們保出去,我真的想讓小詩出手把這破警局弄個天翻地覆了。
再把我們帶出警局後,金捷炫向我們介紹了和他一起來保釋我們的那個足有六十多歲的男人。男人名叫樸武勇,是之前我們認識的那個樸仁勇的本家兄弟。在中國,我們有省公安廳特別行動組,在韓國的政府其實也有類似的機構,而這個樸武勇就是忠清南道的負責人。我先把靜兒和陳教授的兩個助手安排在酒店,然後帶著林逸和他們一起進了咖啡館。
被那幫韓國警察盤問了一夜,我的精神不怎麼好,倒是林逸一副精神飽滿的樣子。不過仔細看的話,卻能發現林逸的相貌出現了一些變化,原本是丹鳳眼的林逸現在變成了杏核眼。想必是裏麵換崗了吧。
“沈先生,首先請允許我代表警方對您和您的朋友表示歉意。不過遇到這樣的事情,任何一個國家的警察都會對當事人進行盤查,這一點,還希望您能夠理解。”樸武勇微微低了一下頭,算是對我表示歉意。“說實話,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並不知道沈先生有那樣的背景,在你被帶走問話的這段時間裏,金捷炫聯係到了我,並生成你是來自中國的修行者,於是我用最快的速度和中國方麵取得了聯係,得到了沈先生的資料,真的沒想到,沈先生年紀輕輕,居然一個人負責著足有我們忠清南道四分之三麵積的城市靈異治安,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樸武勇一上來就是很沒營養的客套話,這讓林逸在翻譯的時候嘴角抽動了幾下,略有些不耐,我不知道現在在值班的酒精是哪個女孩兒,隻是照這麼看來,林逸確實是六個女孩兒中心性比較成熟的一個了,至少麵對這種人的時候,她都會擺出一副職業性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