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沈兄弟,你那邊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雖然我們看不到那個什麼鬼,但是從監控器上來看,應該是你已經控製住了局勢。”肩膀上的對講機終於響起來了,看來車禍鬼被擒住的同時,那種幹擾就結束了。至於我的手機為什麼沒有被幹擾……我會告訴你我的手機桌麵就是一張誅邪符麼?
“我沒事,找人來清理現場吧。”取出一個小瓷瓶,指尖在車禍鬼額頭上的符紙上一點,向瓶口一引,車禍鬼毫無抵抗能力的被收進了小瓷瓶裏。塞好瓶塞,這次的抓鬼行動就算是完美解決了吧。
至於被毀掉的法拉利就讓趙局長和保險公司去扯皮吧,這錢是保險公司出還是公安、交警出我都不在乎,隻要我有一輛新車可以給林逸用就好了。
當然事後我還是有些後悔的,一開始的時候,隻知道車禍鬼是對我進行挑釁,我想著把它一抓就完了,根本沒想到車禍鬼能控製那麼多車輛來撞我。要知道它是有強殺我的目的存在,我就找人借輛夏利開著去了,隨便撞,反正不值錢。
打電話給鍾三鎮,要他繼續守在交警隊,看好車禍鬼的屍骨,直到我審問完畢,給他消息。我則帶著那個瓷瓶和歸蝶一起到了公安局下麵的特殊監獄區。
在特殊監獄區,有一間審訊室,四周的牆壁都是純金屬結構,就連門,在人進去之後,都是由六層鐵板交疊封鎖,而裏麵的照明用的也不是電燈,而是夜明珠。這麼做主要是為了防止那些被審問的非人存在逃走。鐵器不透陰陽,隻要那扇六層鐵板交疊而成的鐵門不被打開,鬼物什麼的就別想從這個金屬牢籠裏麵出去。
在靠裏邊一點的地麵上,還有著一組以符籙加持過的鐵八卦用以限製鬼魂的行動。我把裝著車禍鬼的小瓷瓶舉到了鐵八卦中間,拔開塞子,瓶口向下磕了磕,一股青煙湧出,緊接著渾身依舊抽搐不止的車禍鬼出現在了鐵八卦的中心。歸蝶似乎想用刀再次製住它,我擺了擺手,示意不用。
話說這家夥啊,都被抓住關起來了,還是不老實,一雙眼睛用極其怨毒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要把我活撕了一樣。可惜啊,它是沒有這個機會了,就算要撕,也是我撕它。
“我說,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啊?對我下手那麼猛?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沒覺得,被渣土車撞了就撞了,沒人開的渣土車衝過來就衝過來吧,鬼見多了也不愁遇見一個兩個厲害點的,可是你這是怎麼回事兒?調動那麼多車來對我圍追堵截,這是誰教你的?”蹲在鐵八卦的外麵,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個車禍鬼。
“沒人教我,我,就是覺得你討厭……你該死!”車禍鬼猛地仰起臉來,齊劉海兒下麵的那雙白眼讓人覺得格外的討厭,“為什麼那個家夥沒撞死你!為什麼!撞死了你,他就殺人了,他就會坐牢了!為什麼他撞死了人還可以自由自在的開車,自由自在的活著!”
“啪”,我用一個清脆的耳光打斷了這女鬼歇斯底裏的吼叫。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幹爹是誰!”車禍鬼的白眼珠猛地變紅,音調陡然高了八度,可是回應她的卻依舊是一聲……“啪!”
在女鬼的尖叫與謾罵中,我足足用了六個耳光才教會它如何正確對待眼前的形勢。開玩笑,別說你隻是個淪為階下囚的車禍鬼,就算你還是個活人,你背後有著一個連的幹爹,敢這麼跟哥叫囂,我也得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還想讓我用命去給羅寶南創造犯罪機會,你這娘們兒的心是有多毒啊。
“再問你一遍,到底是誰讓你來殺我的,哥的脾氣可不是特別好,非要把我惹毛了,你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我,我就是想要那個壓死我的渣土車司機死!我就是想要他死……”車禍鬼依舊維持著一開始的那套說辭,不過,它的口氣明顯比剛開始的時候虛了很多。
“哦,那為什麼他在路上的時候,你都沒有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來,今天對付我卻要使出這麼牛的手段啊?難道說今天你殺了我,還能再嫁禍到羅寶南的手上?未必吧,那家夥現在還在醫院呢,說個謊都說不好,真不知道你背後那個家夥怎麼就把你這種滿腦子裏都隻有豆腐渣的東西給派出來了。”
“你腦子裏才是豆腐渣!他派我出來是因為……”車禍鬼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沒別的原因,一句話就把自己剛剛說的沒人派她來的話給吃回去了,這智力還真的是堪憂啊,難道是死的時候壓壞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