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逼的,真的,王叔,你還記得林逸麼?就是那天在你的晚宴上那個女人。”現編也許來不及了,不過我不是還有一個真實的故事可以講給他們聽麼。
“你說林逸?即使她不參加晚宴,那麼優秀的女人。我想忘記也是不可能的,不過你來這裏和林逸有什麼關係?”看到女人沒有阻止的意思,王半山接上了我的話頭。
“王叔,我爸沒跟你說麼?他讓我接近林逸,還讓我送給她鐲子,我爸說那鐲子上有一種神秘力量可以讓她迷上送給她鐲子的人。送鐲子那天,王叔你不也看見了麼。結果今天晚上,林逸就單獨請我們吃飯。後來林逸喝多了,就讓我送她去酒店,然後,然後我就和她……”我運動麵部肌肉,弄出來一個是男人都能看懂的笑容。
“哦,天呐,你這個蠢貨,你不會就這麼把她給上了吧。”王半山鬱悶的一捂臉,“那鐲子確實是有迷惑性,但是還沒到讓林逸那種女人對你俯首帖耳的地步!如果她那麼好忽悠的話,她就隻是個沒腦子娘們兒,而不是江東市商業圈的林公主了!”
“那啥,我爸說先把生米煮成熟飯……”我裝作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可是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什麼,她突然清醒了,說要告我強那啥……”
“那和你到這裏來有什麼關係?”女人的聲音依舊非常冰冷,完全不同於王半山那種無奈。
“哦,我不想在裏麵蹲一輩子,我就隻有央求她,說事情已經這樣了,失去的也回不來了,讓她安安心心跟我吧,她卻不肯,她琢磨了一會兒然後說我的鐲子一定是有問題,她要我再弄一個給她去對付她的情敵,隻要我幫她幹掉情敵,她就不再追究我的責任。”
我偷眼看了一下王半山的表情,卻見他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疙瘩。“沒辦法,王叔,我真的不想坐牢,而且,不就是個鐲子嘛,給她弄一個就弄一個唄,反正都是爐鼎,給誰戴不一樣。”
“蠢貨。”麵具女人突然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招惹什麼人不好,你們要去招惹林逸。王先生,你就沒有阻止他們麼?”
“這個……”王半山沉吟了,一下,似乎是找不準這個麵具女人是在責備他還是什麼,沒辦法,她的聲音裏感情元素實在是太少了。“尊使,是這樣的,那天我確實看到了,不過我當時覺得這事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妥,畢竟林逸現在掌控著江東市首屈一指的大集團,如果能把她順利弄到手,那麼我們得到的不僅僅是一個好爐鼎,還有一筆巨大的財富。”
“所以我才說你們是蠢貨,你,還有那個關長壽都是蠢貨!”這一次,女人的聲音終於帶上了感情,“我雖然不在你們這個圈子裏,但是一些事情我還是知道的,你們這些人裏對林逸有企圖的還少麼?為什麼卻始終沒有一個真正敢對林逸下手的?”
“那還不是因為她的背後有鄭市長的兒子以及虞氏集團那樣的跨國大集團撐腰麼?如果沒有這些的話……”
“蠢貨!你根本就不知道林逸背後真正可怕的東西是什麼。鄭市長的兒子,虞氏集團,也許在你們這些小老板的眼裏他們的確是有些能量,而在那些比你們更有實力的家夥眼裏呢?林逸到現在都沒有被什麼人弄到手裏的真正原因並不是你說的那些,而是她的老板。”
“他的老板?不就是連一個條子都搞不定的廢物麼?能有多大的本事?”我也不知道這句是裝模作樣還是有感而發,說實話,有些時候白冰確實讓我挺沒脾氣。
“連個條子都搞不定?那不過是那個男人不去搞定罷了,林逸的老板,背後是省公安廳,乃至全國的公安係統,這才是沒有人敢動她的真正原因。”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麼,你到這裏來的真正原因就是你打算為林逸找一個鐲子去讓她幹掉情敵麼?”
“是啊,一旦她的情敵被迷惑,做了背叛她男人的事情她不就可以順利上位了麼?”我的眼神往棺材裏瞄了一下,“我爸跟我說他還有鐲子,可是我去他的屋子裏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卻找到了這麼一條下來的梯子,記得又一次他喝醉了跟我說過,鐲子平時就是埋在地下的,所以我……”
我沒有再說下去,而是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低下頭看著那女人的腳尖。說實話,被她盯著的感覺很不好,我可不希望被她瞧出什麼破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