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不解的看著藍衣祭司,都是一副震驚的神色。
藍衣祭司不是湘西管轄範圍內的祭司,湘西不是他所在的區域,他怎麼會知道那裏的事呢?
“這件事,要怪,就怪你父親!”藍衣祭司怒視著我。
我一怔,怪我養父?這件事和我養父有關係嗎?
“祭司閣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和你父親的事,你應該知道。”藍衣祭司冷冷道:“你父親一直在陳家深居,久居不出,我也不好去你家動手,那裏人多眼雜,當你父親外出,我的人就會跟蹤你父親,就一直跟到了南青寨。”
臥槽!我養父一直被藍衣祭司的人跟蹤?他一直想殺了我養父?
“當初黑山老人被秦祭司扣住關押,審問胡家村和巫十三的事,這件事被我的人知道了,我的人立即打電話給我,我就讓秦祭司將黑山老人交給我的人,我告訴秦祭司,黑山老人在我這邊犯下大事,要押回我這裏,於是秦祭司就放人了。”
“如果你父親告訴秦祭司黑山老人身上有魔鏡,我會放人麼?魔鏡恐怕早就在我手中!!”
黑山老人帶走魔鏡的事,我當時打電話告訴了養父,好像等我和雪姨等人下山後,養父才向秦祭司提起了這件事。
我明白了,養父不想魔鏡落在法師殿的人手中!他寧願讓邪派中人得到!
“你父親真厲害,不肯讓我們法師殿的人得到魔鏡,他擺了我一道!”
特麼的,你這不是活該麼!
我冷冷道:“不過我很奇怪,既然魔鏡如此重要,為什麼不是湘西那邊法師殿的人來尋找魔鏡,也不是總部的人,而是你呢?再者,為什麼你們法師殿這次隻來了這麼點人?”
陳淩峰幹笑道:“這還不明顯麼,葛老是想中飽私囊,這麼好的寶物,他可不會向上層彙報,湘西那邊的祭司,也被葛老封口了。”
我愕然,中飽私囊?
“祭司大人!!”一旁的白衣祭祀怒道:“原來你是想中飽私囊!怪不得你之將這次具體行動告訴了我,讓我守口如瓶,原來這並不是上麵的任務,是你擅自行動!你還利用我這邊的力量把我拉下水!”
“剛才,你還想利用黑山老祖將我殺人滅口!怕我和你搶東西?我告訴你,我早就懷疑你了!”
事情這麼複雜,原來這次行動,是藍衣祭司的私事,和法師殿無關。
藍衣祭司道:“這確實是我的私事,我這次帶來的人,也都是我的人,這次我來,是想讓你們這邊法師殿的人幫我,我欺瞞你是不對,這次事後,你要多少錢,隨便開個價。”
這麼大方,隨便開價?那幾個億你給的起麼?
白衣祭祀咬牙切齒,“你以為我是那種缺錢的人麼?你太過分了!這次行動,我們這方十幾個人,這些生命,能用錢買到麼!”
藍衣祭司的臉色非常陰沉,“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嗬嗬……”白衣祭司冷笑連連,“要是上層知道你因為私事動用法師殿的力量,嗬嗬……你知道後果麼?難道你忘記了我們的法則麼!違反法則的任何一條,就是死路……”
白衣祭祀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他的胸口已經出現了一把匕首,隨之,匕首被抽了出來,鮮血直冒……
“你……”白衣祭祀栽倒在地,氣絕身亡!
太狠了,我心中一片冰冷,額頭滲出了冷汗。
一言不合就殺人!
現場一片寂靜,誰也沒有想到藍衣祭司會殺了白衣祭祀!
陳淩峰有些怒意,“葛老,回族這裏的法師殿給我們幫了不少忙,不然這裏的各個關卡都不好過,你殺了他,未免有些過了!”
高良玉也是道:“一個白衣祭祀死了,我看你出去後,怎麼給他的人交代!”
陳淩峰和高良玉都看不下去了,藍衣祭司這種做法,就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嗬嗬……”藍衣祭司目掃眾人,道:“我想……他是被黑山老祖殺了,和我有什麼關係,等我們殺了黑山老祖,給他報仇不就是了?”
所有人都是一怔,看來藍衣祭司是要用黑山老祖背這個黑鍋,死人背黑鍋最為合適。
眾人都沒有說話,藍衣祭司繼續道:“我想這裏的事,你們也不會說出去,四大家族雖然強大,也不敢的罪我吧?嗬嗬,要是有人給法師殿告密,汙蔑一個藍衣祭司是殺人犯,後果,嗬嗬……”
陳淩峰冷冷道:“你們法師殿的人死多少,和我們沒有關係!”
高良玉冷哼了一聲,也是道:“你最好出去的時候,將外門白衣祭祀的弟子全部殺了,殺的一幹二淨才好。”
藍衣祭司冷冷道:“不用你教我!”
藍衣祭司極為狠辣,而且,他不怕惹事,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這裏的人會將事情泄露出去!
桂生冷冷道:“祭司閣下,你讓白衣祭司死在這裏,等你從這裏出去後,將事情處理好,不要搞的讓這裏的法師殿找我們黑山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