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喋血雙雄5(1 / 2)

月鬆和冷營長帶領隊伍很快就趕到了龍王峽。龍王峽是雙峰山深處一個很大的峽穀,一條澴水河穿峽而過,起初激流湍急,可一奔湧出了峽穀,就豁然開朗,河寬由六七米,一下子增加到了二十多米。

河床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石頭,石頭間是緩緩流淌的河水,河水清澈見底。河中央也不深,最深處也不到兩米,趟著河水,踩著石頭,很容易就能走到河對岸去。河的兩岸,都是密集的山林,山林之上,又是崇山峻嶺,崇山峻嶺中有著無數的蜿蜒不盡的山峰,山峰之上,雲霧繚繞,煞是好看。

隊伍一到了河灘上,月鬆對身邊的喜子說:“喜子,叫弟兄們原地休息,你和哈哈警戒。”

“是,隊長!”喜子答應了一聲,傳令去了。

月鬆說完,走到冷酷仁身邊,攬著冷營長的肩膀,說:“狐狸,上麵怎麼派你來啊,這麼重要的任務,你行嗎?”

冷營長把月鬆的手拉開,說:“勾肩搭背的,沒看見這麼多手下,像什麼樣子?”

月鬆一聽,雙手往冷營長脖子上一架,胳膊夾住了冷營長的頭,身子猛然騰空而起,一下子就把冷營長放倒在河灘上了。

李副官見狀,掏出掏出手槍就竄過來了,槍口對準了月鬆的頭,喊道:“別動,動就打爆你的頭!”

三哥跑過來,掏出雙槍,指著李副官的頭說:“你也別動,動就打爆你的頭!”

月鬆鬆開手,和冷營長躺在河灘上。

“沒你的事,讓弟兄們休息吧!”冷營長對著李副官擺了擺手說。

“騾子,咋回事啊,好端端的,咱就掐起來了呢?”三哥不解地問。

“騾子,哈哈哈,你怎麼又多了個綽號啊,不過,哈哈哈,挺好,這名挺好。”冷營長哈哈地笑著說。

月鬆指著冷營長對三哥說:“這位,冷酷仁,人稱冷麵狐狸,那是又狡猾又騷啊,見了男人就騙吃騙喝,見了女人就想上,嗬嗬,咋樣,我給他取的這名不錯吧。”

三哥摸摸自己的頭,說:“敢情你們早認識啊?”三哥說話時,其他的兄弟們也都圍過來了。

“何止認識啊,”月鬆坐起身,一隻手搭在冷酷仁的肩膀上說,“在武漢上軍校那會兒,老子們倆一個班的,我總是第一,狐狸第二。到日本去上陸軍學校,這騷狐狸不知道咋的也跟來了,咱們又一個班,老規矩,我第一,狐狸第二,狐狸啊,真不錯,緊跟著我,嗨,就是不掉隊,差點就成了狐狸精了,是吧,狐狸?”

“哈哈哈”兄弟們都笑。

“別聽你們隊長的,知道那句話嗎‘牛逼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武漢軍校那會兒,他瞧上了一個賣熱幹麵的妞,天天去吃熱幹麵,那家夥勤的,風雨無阻啊,隻要學校讓出門,不管早飯午飯還是晚飯,一律,熱幹麵,哈哈。”冷營長繪聲繪色地說。

“哈哈哈”兄弟們笑得更帶勁了,國軍的兄弟們也慢慢圍過來了。

冷營長清了清嗓子,繼續說:“可這貨,去了就知道一碗一碗的吃熱幹麵,不敢抬頭,也不敢說話,關鍵時刻,還得靠咱啊,咱一出馬,手一伸,電影票一遞,那妞啊,張著嘴半天合不攏,看咱,一身軍裝,一表人才,當晚就跟咱看電影去了,哈哈,再瞧那貨,那晚我一回去,就找著茬跟我打架,哈哈……”

“聽他吹,跟狐狸打架,那不叫打架,咱胳膊腿還沒活動開呢,騷狐狸就變死狐狸了,嗬嗬。”月鬆也不示弱。

“哎哎,兄弟們,你們知道他的綽號叫什麼嗎?是誰給送的嗎?”冷營長看著兄弟們問道。

“不知道!”兄弟們齊聲答道。

“哈哈哈,”還沒說,冷營長就笑得說不出話了,“他啊,叫‘牙簽’,知道啥意思嗎?”

月鬆蹦起來,一把就狐狸按在河灘上了,嘴裏嚷嚷著:“你個騷狐狸,再說,我把你給騸球了,看你還騷不騷!”

正當他們鬧得歡時,彪子帶著兄弟們回來了,看見這麼多人都圍著隊長,拉了一個兄弟問:“咋回事?那麼熟?”

那個兄弟說:“多年的同學,好兄弟呢!”

“哦。”彪子話音未落,卻聽見遠處響起了激烈的槍聲。

月鬆和冷營長一下子都蹦起來了。

“隱蔽!”月鬆衝著兄弟們喊道。特戰隊的兄弟們迅速的朝河灘邊的密林裏跑去。

“隱蔽!”冷營長衝著國軍兄弟們喊道。國軍特別行動隊的兄弟們也朝密林裏跑去了。

“哪兒打槍呢?這麼激烈!”月鬆說。

“東邊呢!剛才我們降落那一帶山裏。”冷營長說。

“彪子,過來!”月鬆說。

彪子連走帶跑地過來了。

“點一下,兄弟們都回來了嗎?”月鬆說。

“牛沛淋和歐陽還沒回。”彪子答道。

“人呢?我把人交給你了,你怎麼帶隊的?”月鬆瞪著彪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