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鬆帶著特戰隊的兄弟們,護送著賴斯進如山林時,冷酷仁帶著國軍小隊和超哥帶著的特戰隊一起,已經到達了百丈崖。
冷酷仁站在百丈崖頭,舉著望遠鏡觀察了一下山上下下的地形。百丈崖是這一帶最高的山峰,山峰麵積不大,可是視野開闊。通常崖壁都是南麵是山坡,北麵是山崖,可這百丈崖卻是南北麵都是山崖,隻有東西麵有一條窄窄的山梁通往山峰。就在百丈崖的南麵的崖腳下,是一條小河,小河在崖腳處水道狹窄,平常的時候,隻有彎彎曲曲的像一條細線一樣的水流蜿蜒遠去,山洪爆發的時候,崖腳下去水流湍急,所以從崖腳往東,一百多米後,河床卻有七八十米寬,現在河水很小,所以河床上全是大大小小裸露的石頭,隻在中間的石縫間,有一條細線在緩緩向東延伸。
繞著百丈崖的,都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山頭,山坡上長滿了各種雜樹,放眼望去,滿目蒼翠,靜靜的山林裏,不時傳來鳥兒悠閑的歌聲,這歌聲和著崖腳細碎的水聲,把個山峰山林襯托得像一個新婚的少婦,淳樸自然,勤勞善良,盡顯其中。
“常隊長,你們隊長選的這個接應點好啊,幾裏路外有啥動靜,都看得清清楚楚,山峰易守難攻,山上有野果,山下有小河,吃的喝的都有了,隻要咱們在這裏守著,就是來一個中隊的鬼子,也奈何不了咱們啦。”冷酷仁把望遠鏡交給李副官。
超哥舉著狙擊步槍,四處瞧了瞧,說:“那是,咱們隊長天生就是打仗的。”
“喲,照常隊長這麼說,你們隊長是天才囉!”冷酷仁說。
“天才不天才我說了不算,反正啊,我跟了那麼多長官,咱們羅隊長是最讓我心服口服的。”超哥放下狙擊步槍,坐在一塊石頭上說。
冷酷仁掏出香煙,撈了一根,遞給超哥,超哥揮手示意不會,冷酷仁往自己嘴邊叼了一支,李副官趕緊上來打著了打火機,給冷隊長點燃了香煙,冷酷仁給李副官也遞了一支,李副官點燃香煙,坐在冷酷仁身邊抽著。
“常隊長說說對羅隊長怎麼個佩服法兒。”冷酷仁說。
“我是狙擊手,一般的狙擊手,我可沒放在眼裏,可咱們隊長,半路出家的狙擊手,都比我強。”超哥拿起水壺喝了口水說。
“狙擊手隻是一個兵而已,我手下的狙擊手就不比你們隊長差。”冷酷仁說。
“對,這正是我想說的,在我們隊長麵前,難題不少,可隻要抽幾支煙,就沒有解決不了的。”超哥說。
“月鬆指揮你們特戰隊打打鬧鬧可以,可是如果給他一個團,一個師,甚至是一個集團軍,你相信他還能指揮若定嗎?”冷酷仁說。
“那我不知道,不過冷隊長,如果你手裏有一個師,你不妨給我們隊長指揮試試,看他一口能吃下鬼子一個中隊,一個聯隊,還是一個師團?”超哥說著站起身,對身邊的飛騰說,“飛騰啊,月鬆你喊三哥是嗎?你覺得你三哥在打跑鬼子前,能親手幹掉十個鬼子,一百個鬼子,還是一千個鬼子?”
“啊?”飛騰被常隊長這麼一問,搞得摸不著頭腦,抓了抓腦袋,說,“不知道,不過我們哥幾個從小就特佩服三哥,是吧飛躍?”
“是啊,三哥不僅功夫好,讀書好,還對我們一起玩的弟兄都很好,那三哥打仗當然就好了。”飛躍說。
“哈哈哈,”冷酷仁哈哈笑著說,“常隊長,不隻是你們佩服那小子,我也一樣啊,不說他了,接下來常隊長有什麼打算?”
“冷隊長,我想這樣,看冷隊長覺得怎麼樣?”超哥很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