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鈺說他要自己去曆練曆練,省得武功不好,給我們拖後腿。”莫絕塵滿不在乎的說著,眼神暗含擔憂。
“恩,修鈺也不小了,是該去曆練曆練。”君淺從來就不是那種怕孩子吃苦,而一輩子護著他們的那種人,君淺從來都知道,隻有自己強大了,才不會給家人帶去麻煩,對於莫修鈺去曆練很是讚同。
“對了,別打岔,你還沒告訴我你心上人的名字呢!”
君淺好奇莫絕塵看上的姑娘。
“那個…,我還不知道那姑娘叫什麼…”莫絕塵很是不好意思,愣了一下才支支吾吾的告訴君淺。
君淺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莫絕塵,道:“你傻啊?你就不會問嗎?”
莫絕塵惱羞成怒道:“娘!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問了,那姑娘不告訴我。”
這邊君淺打趣著莫絕塵,這邊鍾萬仇答應放走段譽,一行人前往關押段譽的石室,半路看到樹牆後黃眉僧和青袍客的左手均是抵住一根鐵杖,頭頂白氣蒸騰,正在比拚內力。
君淺看著段延慶,想到:君落好像說過,拯救結局悲慘的人可以增加能量的,就是不知這延慶太子值不值我救。
君淺對莫清寒父子兩人道:“你們跟著前去吧,我有事,一會兒我去找你們。”
父子兩人沒問君淺什麼事,便跟著保定帝一行人去往石室。
君淺一招彈指神通彈了一枚石子在棋盤上,化解了二人的棋局,也隔開了兩人比拚的內力。
青袍客也就是段延慶道:“姑娘是段正明和段正淳的什麼人?為何阻我?”
君淺笑著用傳音大法,傳音給段延慶道:“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子邋遢,觀音長發。”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段延慶震驚不已,那事隻有他和那個女子知道,她又是如何得知?
君淺開口說道:“你不用問我從何處得知,不過,那個長發觀音可是給你生了一個兒子呢。”
“真的?你知道她是誰?”段延慶有些傻了,他有兒子了,許久,才激動的問道。
“自然是真的,那個長發觀音就是鎮南王王妃刀白鳳,鎮南王世子段譽就是你兒子。”君淺把段譽的生世告訴了段延慶。又道:“你也別想著去認他,現如今,保定帝段正明和鎮南王都沒兒子,這下一任大理皇帝不就落在你兒子了。”
段延慶想了想,是這個道理,便問道:“姑娘告訴我這些是想要什麼?”
君淺笑說道:“也沒什麼,就是希望你們幾個惡人能夠多做善事,對了,葉二娘的孩子還活的好好的,如若我在聽到她做壞事,那我就把她對別人的手段用在她兒子身上。”
“姑娘又如何證明葉二娘的孩子活著呢?”段延慶反問道。
“葉二娘的孩子身上有九個香疤,而且孩子他爹還是少林寺玄慈大師,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君淺似笑非笑的看著段延慶。
段延慶心中升起一股寒意,這女人到底是誰,這些秘密又是如何得知,段延慶對君淺前所未有的戒備著。
“事情該怎麼做呢,我想延慶太子心中有數,就不用我多說了,我先告辭了。”君淺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找莫清寒父子去了。
這邊保定帝他們救出段譽後
已回道大廳,君淺來時便聽人說起姑蘇慕容家,君淺走至莫清寒身旁坐下,笑看著莫清寒,小聲說道:“當初咱倆的姻緣還要多謝那慕容家的姑娘啊。”
莫清寒知道君淺這是想動慕容家了,便道:“你高興就好。”
廳外進來一個黑衣女子,莫絕塵看到,指著黑衣女子連忙對君淺道:“娘,那個就是我看上的姑娘。”
正在和莫清寒說話的君淺驟然聽莫絕塵說,抬頭望去,隻見一個蒙著黑色麵紗的黑衣姑娘,這不就是她上個月前遇到的小姑娘嗎?
木婉清也看到了君淺,小跑過來,作揖行禮道:“晚輩見過前輩。”
“小姑娘,我們又見麵了呢。”君淺對木婉清很有好感。
接著又道:“對了,小姑娘可找到看了你容貌之人?”
木婉清聽君淺問到段譽,眼神暗了下來,“找到了,可是看我容貌的人卻是我的親哥哥。”
君淺這才想起好像木婉清就是原著中愛上鎮南王世子段譽的那個女子,最後得知情郎卻是自己親哥哥,雖說後來知曉情郎不是親哥哥,但是,情郎已經移情別戀,頓時對木婉清溫柔些許,“小姑娘,現在的好男人多得是,沒必要吊死在一棵樹上。”
“這些前輩,我會的。”木婉清感激的對君淺微微一笑。
“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夫君,這臭小子是我兒子,姓莫,名絕塵,你叫他莫大哥就行,婉清應該隻有十五六歲吧?”
木婉清恭敬回道:“回前輩,晚輩今年十六歲了。”
“不用前輩前輩的叫,都把我叫老了,叫我一聲伯母就行。”君淺伸手拉著木婉清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