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念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那隻是一個念頭,所以算不上是靈體,任何的探測儀都探測不出來。
因為它就是一個念頭的具現化,可以附著在一切的事物之上,隻不過一般的念頭強弱決定著他們存在的時間。
比如此時此刻我的念頭是想吃紅燒肉,但這個念頭可能在吃飽飯之後就消失了,並不是那麼的想吃紅燒肉了。
畢竟人的大腦每時每刻都存在著各種各樣的想法,念頭能保留下來,除非是那種特別強烈,強烈到歲月都抹不去的那種。
所以執念這東西一般是碰不到的,但一旦碰上了就是一個十分麻煩的存在。
就比如這個執念,雖然我不知道她想告訴我什麼,但隨隨便便就把我弄得哭的死去活來就可以說明這個問題,很麻煩。
黑牙也是有些後怕,說道:“幸好這個執念並不想傷人,否則的話,玩筆仙的那幾個人恐怕一個都活不了。”
我皺了皺眉頭:“那麼這個執念是誰的執念?似乎是專門為了等到我,她想告訴我的是什麼?腦袋都大了。”
寒若雪替我揉了揉太陽穴,笑道:“這女人說不定哪輩子就是你的小情人,對你念念不忘,直到你再次出現,已經不知道找了多久了。”
我一愣,笑了:“我上輩子的小情人不是你嗎?這輩子,還有下輩子,都是你。”
寒若雪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說正經的,我跟你不過三生三世的情緣,這個執念存在不知道有多久了。
而且她提到過西山,結合種種線索,可以說明這個西山內必定藏著一個不得了的秘密。”
黑牙吹了吹胡子,無力的說道:“這個咱們都清楚,但是現在如何找線索,咱們一籌莫展。西山那麼大,咱們總不能一寸寸的挖吧?”
我眼睛一亮:“咱們不是答應了那幫鬼麵軍跟他們合作嗎?他們可是專業的盜墓賊,說不定會收獲點什麼。”
黑牙瞟了我一眼,冷笑道:“你別太樂觀了,奶奶的,跟他們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他們人多,武器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咱們三個給弄死了。
尤其是進山以後,死在裏頭都沒人知道。”
我縮了縮脖子,一想想,還真是這麼個理。
我雙手一攤,刷起了無賴:“那你說怎麼辦?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西山,現在到了這一步,總不能打道回府吧?”
“咳咳,你們要去西山?我勸你們不要想了。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一個微弱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卻是那呂雄已經醒了。
隻不過他現在眼窩內陷,臉色蒼白,看起來有點嚇人,我知道這是陽氣消耗過多的結果。
“哦?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我趕忙過去把黑牙踹到一邊,給他背上墊了個枕頭。
呂雄看起來很虛弱,連喘了幾口粗氣,笑了笑:“我知道的並不多,但是她告訴我,西山裏麵藏著一個帝國,生人勿進。”
她?我一愣,隨即意識到他說的可能是那個執念。
“你……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