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納悶,指了指天花板:“會不會是樓上的?”
寒若雪搖了搖頭:“不是,我剛剛上去看過,樓上沒人。我的旁邊是斷陰陽,除了我們兩個也沒人。但是這個聲音已經持續很久了,我找了半天也沒弄明白到底是從哪出來的。
你耳朵比較好,你給我找找看。
乍聽之下沒什麼感覺,但聽了一會就會有毛骨悚然的感覺,很是怪異。”
我聽了一陣子,確實有那種感覺,那咯吱咯吱的聲音,就好像有東西在拚命往骨頭裏鑽似的。
我抱了抱膀子,聽了半天也沒發現這個聲音具體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
“雪兒,要不你到我房間去休息吧,這間房子果然邪門的很。我就納悶了,那花蕊這次不會又擺我們一道吧?”
寒若雪想了想,不確定的到:“應該不至於,我們現在雙方也算是合作的關係,她沒道理又來給我們下套子。”
我點了點頭:“算了,就住今天一晚上,明天咱們就走。你跟我去我房間去。”
寒若雪咬了咬嘴唇,盯著我的眼睛看了看:“你不會是想幹什麼壞事吧?”
“被你發現了嗎?我一直以為我掩飾的很好。”
“哼,給你兩個膽子。”
寒若雪率先走了出去,我跟在後頭,在我關門的時候,一雙眼睛突兀的在牆壁上顯現出來,我一驚,再仔細看,卻發現不知道從哪透出來的光線正好打在牆壁上,就像是兩隻眼睛。
我撓了撓頭,難道這是我的錯覺。
“你看什麼呢?走吧?”
寒若雪拉著我的手,有些奇怪。
“哦,沒什麼,估計是我眼睛花了。”
就在這時斷陰陽穿戴整齊的出現在門口,抱著膀子,斜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兩個。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開放,大白天就膩味在一起,你們叫的聲音能不能稍微小一點,我這個老人家都被你們吵到了。”
我一愣,以為她隻是在調侃我們,寒若雪卻跑到她跟前問道:“你剛剛是不聽到了什麼聲音?”
斷陰陽笑道:“可不是,你怎麼叫的這麼大聲?”
寒若雪怔了怔,搖頭道:“我沒有,我們什麼都沒幹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不知道從哪傳來過來,若隱若現。
隻不過這聲音十分的誘人,光是聲音就能引起無限遐想,我不由的有些麵紅耳赤。
斷陰陽也愣住了,看著我們兩個:“還真不是你們兩個,那這聲音是從哪傳來的?對了,黑牙呢?”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一陣鑼鼓聲,嗩呐聲,聽起來很喜慶。
我看了她們兩個一眼,說道:“走,下去看看。”
我們三個到了樓下,發現黑牙正靠在大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門外。
門外有一對迎親的隊伍從門前經過,嗩呐聲聲,鞭炮齊鳴。
這個地方不知道是不是風俗習慣,鼓樂手臉上都塗著一個紅紅的圓圈。
而且看得出來,這兒的婚禮應該是複古的,還有把個轎夫抬著一頂花轎,顫顫巍巍的走過。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些轎夫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但哪裏怪異我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