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奇怪,你越是不上看的東西,就越要看個究竟。
這就是傳說中的好奇心害死貓,是一個道理。
我悄悄扒拉了一下她的頭發,偷偷瞧了一眼,結果嚇得我差點把她扔下去。
我的心髒就好像是剛剛跑完一萬米一般,撲通撲通跳的是又快又急。
好在之前跟鳴香很熟悉,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忍受她繼續趴在我的背上。
如今鳴香的五官已經完全消失了,隻留下兩個空洞洞的眼睛。這麼說似乎不太恰當,她的臉上就好像覆蓋了一層厚厚的膜,本來立體的五官,如今完全成了一個平麵,除去眼睛的兩個空洞,還有兩個鼻孔之外,再也看不出任何人臉的特征。
整個臉皮猶如被塗了石灰,煞白煞白的,沒有任何的色彩可言。
怪不得黑牙開始破口大罵,這個樣子,簡直詭異到了極點。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裏浮現出了之前漂浮在半空中的那張人臉,說起來跟如今的鳴香真的是很像啊。
“十八?十八!你奶奶的,魂丟了?叫你這麼多聲,你幹嘛呢?”
我回過神來,就看到黑牙正氣急敗壞的衝我吼。
“啊?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還想問你怎麼了?這麼半天你怎麼還背著她,趕緊送回去啊,沒看到這還有兩個嗎?”
我一愣,就看到黑牙已經把寒若雪跟斷陰陽兩個人翻了過來,每人麵前有一攤黑血,還有一團水草。
水草?
這個地方怎麼會出現這個東西?我腦海中莫名的又出現了之前在海鮮店外麵吃飯看到的以及聽到的海怪殺人的傳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時半會毫無頭緒,就像今晚上的遇襲,也是毫無來由,難道是那幫靈奴?
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我今天還弄斷了一個靈奴的雙腿。
來不及細想,我背著鳴香先行回了院子,在進院子之前我還仔仔細細的感受了一下,確定沒什麼埋伏這才走了進去,在客廳內把她放在沙發上,黑牙卻用大刀挑著兩個人已經回來了。
將兩個人胡亂的放在地板上,黑牙收了大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十八,快,給我口水,我快累死了。”
我這才發現黑牙的麵色很蒼白,臉上一個勁的冒著冷汗,他在接我手中的水杯的時候,手一直抖個不停。
一口氣喝幹了被子裏的水,黑牙大喘了幾口氣,掙紮著爬了起來。
我把斷陰陽跟寒若雪都挪到了沙發上,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你沒事吧?”
黑牙無力的擺了擺手:“我沒事,就是消耗過度,有些脫力了。
你快,去弄三陽散,調成糊糊,然後塗在她的臉上。
另外,把我的工具包給我拿來,奶奶的,東南亞降頭師,沒想到咱們剛來這兒就跟他們對上了,真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