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我倒是沒有想到過,畢竟降頭師這個團體跟我們並沒有任何的交集。
“對了,那天晚上你是從哪裏鑽出來的?我看了看,你當時好像是從另外一個空間冒出來的一般。”
黑牙指了指床頭的水杯,沒辦法,我隻好給他倒了一杯水。
他喝了一口,臉上頗有些氣憤。
“那天晚上咱們從海灘一回來應該就已經被盯上了,這是一種很神奇的術法,叫做遮天。
說白了,這原理就好像是在照鏡子一般。施術的人用一定的道具手段,模擬出一個類似真實的空間結界,等著我們進來然後進行封閉。
所以咱們看到的那個白燈籠的房子,其實並不是咱們現在住的。
而且有一點我很懷疑,那就是之前咱們見過的那個中介。”
我一愣:“中介?這事情跟他也有關係?”
黑牙搖了搖頭:“我不太敢肯定,但有一點,他故意的像我們透露出一個信息,那就是咱們住的房子鬧鬼。
也正是因為如此,咱們心裏才留下了一個懷疑的種子。
施術者正是利用這點,放大了我們心目中的疑慮,然後製造出了一個猶如鬼打牆一般的遮天把戲。”
寒若雪聽了若有所思:“這遮天一直以來都是一群被稱為秘術師的家夥所獨有的手段,而我們在同一時間,還碰到了降頭術,難道他們也聯合了起來?”
黑牙苦笑一聲:“這個問題,隻有天知道了。靈奴也好,降頭師也罷,如今又出現了秘術師的蹤跡,看來這一次有關觀音道場的事情,得到消息的人不少啊。”
“你是說他們也是衝著觀音道場來的?”我接過黑牙手裏的水杯,放在床頭櫃上,聽到這話,著實有些吃驚。
“嗯,說不定,咱們幾個是得知這個消息最晚的一群人。而且咱們之所以會受到襲擊,說不定跟靈奴那幫龜孫子撇不開關係。
如果是他們透露出咱們身上懷有重寶,此次又是來爭奪那觀音道場裏麵的東西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解釋他們對咱們動手的動機了?”
我仔細一想,還真是這個理,畢竟那天晚上我們跟那靈奴打了個照麵,我還廢了他的一雙腿。
他們如今在秘密造船,估計也是沒空來修理我們幾個,請本地的地頭蛇動手,倒也合情合理。
“好了,這事情大家也別多想了,當務之急是你先把身子骨養好,看你這成天半死不活的樣子,說實話,我還是挺不習慣的。”
黑牙聞言笑罵道:“滾滾滾,擔心我就擔心我,直說不就好了?你的心意我已經感受到了,還是好孩子。”
斷陰陽拍了拍手:“好了,不管如何,這一次大家也算是有驚無險,今天慶祝一下,吃火鍋吧。”
我們兩個這次出門並沒有買菜回來,我留下來看家,然後他們三個女人出去購物去了。
本來我有些不放心,但是黑牙說沒關係,那晚上雖然他不好過,但是那降頭師還有秘術師怕也是不好過。
遮天的最主要的道具就是那兩盞白燈籠,這東西裏麵困著兩個靈體,是秘術師從小用精血培養的,與施術者心意相通,能產生各種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