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離開,老道士也不挽留,而是送給了寒若雪跟斷陰陽還有鳴香一塊玉牌,說是關鍵時刻能救命的。
對於斷陰陽,他們本來就是世交,見麵自然激動無比。
臨走之前斷陰陽依舊戀戀不舍:“對了,老叔,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師兄現在在哪?”
老道士搖了搖頭:“他現在在追求他的道,這小子天分足,雖然早年險些墜入魔道,但好在懸崖勒馬,如今功參造化,我算不出他在哪裏。
你應該知道,你們那一門對於算術領域上的造詣才是最高的,他想藏起來,天底下,沒人能找得到。
但是我知道,他現在活的很好。”
斷陰陽默默垂淚:“好,知道他還活著,這就夠了。”
我們一行人辭別了老道士跟青羅阿姨,回到小院,就發現外麵來了幾輛警車。
見我們回來,從警車裏下來一個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英姿颯爽。
鳴香啊了一聲,說道:“這就是我之前提到過的老朋友,這邊的刑警支隊的隊長。”
說著迎了上去:“任風,你怎麼來了。”
來人苦笑一聲,上前跟鳴香擁抱了一下:“我的姑奶奶,你們可是真夠難請的。我在你們這兒守了兩天了,總算是把你們等回來了。
你要是有什麼事情,你倒是跟我說一聲啊,怎麼還玩起了失蹤啊?”
鳴香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對不住啊,這幾天我朋友受傷了,在療傷,所以耽擱了。”
任風看了看我們,笑道:“不跟我介紹一下嗎?”
鳴香拍了拍腦袋:“哦,忘了,不好意思。這個是黑牙,這個是陽陽姐,若雪就不用我介紹了吧?這是方廿九,若雪現在的男朋友。”
寒若雪聞言笑了笑,禮貌的伸出了手:“任風,好久不見。”
我注意到這個任風看到寒若雪的眼神有些奇怪,難道這家夥以前追過寒若雪?
尤其是在聽到介紹我是寒若雪的男朋友的時候,這個任風明顯流露出一絲敵意。
“是啊,好久不見,雪兒還是這麼光彩照人。”
寒若雪不動聲色的抽回了手,輕輕挽住了我的胳膊。
任風臉上有些尷尬:“黑先生,方先生你們好,來的冒昧,還望見諒。”
黑牙剃了剃牙花:“黑牙是我的外號,我不姓黑,叫我黑牙就好。”
這麼一說任風臉上更尷尬了:“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鳴香也感覺這氣氛有點不正常,輕輕咳嗽了兩聲:“那個,都別在外麵站著了,有話咱們坐下說。”
說著自己去打開了院子的大門,我禮貌的衝著他笑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看了看其他的幾輛車:“要不要讓弟兄們也都進來喝杯茶?”
任風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他們有其他的任務。”然後比劃了一個手勢,其他幾輛車子發動,緩緩開走了。
到了客廳,大家坐好,鳴香給大家泡了茶,這才進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