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這個刑警支隊的大隊長現在也是遭受到了很大的壓力。
臉上看起來沒什麼,但是火急火燎的狀態是騙不了人的。
黑牙不置可否:“既然來都來了,走吧,一起跟著看看吧。說實話我對這個關公殺人,也是很是好奇。”
黑牙都這麼說了,我們自然也沒什麼別的異議。畢竟現在對於這事情我們也很是上火。
查什麼到最後線索全斷,這韋登封說是關公睜眼殺人,但我們連關公的影子都沒看到。
“對了,任隊長,那韋登封的屍體有人來認領嗎?”
任風一愣,然後搖了搖頭:“說來也奇怪,我們聯係到了範女士,但是在告知她事情以後,這女人竟然說既然已經死了,就跟她沒什麼關係了。就把電話給掛了,之後就聯係不上了。”
我們幾個皆是一愣,寒若雪有些難以置信:“那位範姐姐不像這麼薄情的人啊。”
任風“嘿”的笑了一聲:“知人知麵不知心,他們兩個人畢竟隻是情人關係。
勞燕分飛,絲毫不奇怪。”
鳴香嘟了嘟嘴:“可是這說不過去啊,既然她不在乎這個男人,那為什麼花這麼多錢請我們?這有點說不通啊,難不成她是錢多咬手?”
任風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有一點,這個韋登封之前是個孤兒,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很大程度上是這個範女士在幫襯。
這兩個人的關係,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是覺得很奇怪,一個女人幫著一個男人發家,這麼說來的話,那麼對這個男人的經濟應該是屬於絕對的把控這種。
但是這個女人這麼久卻沒跟這個男人領證結婚,反而是頂著一個情人的頭銜生活了十餘年,她圖什麼?培養一個成功人士的快感?
鳴香不開心的揪了揪頭發:“行了,你們就別在這研究那個閑的發慌的富婆了,還走不走了。”
眾人齊笑,任風說道:“好,走吧。”
出事的地方在一家商場的洗手間,如今這家商場外麵被圍的是水泄不通。
任風看到之後,臉又黑了幾分,不用問了,這事情絕對是又鬧的夠大了。這麼多吃瓜群眾,不用問也知道是來做什麼的。
“哎哎哎,那不是刑警支隊的任隊長嗎?快快快,把鏡頭對著他。”
“任隊長,最近一直在發生凶殺案,請問是連環殺人案嗎?”
“今日凶手在商場這種地方,公然殺害被害人,請問我們是否還能相信你們?”
“請問刑警大隊對此次殺人事件是否掌握了一定的證據,方便透露嗎?”
嗬!
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記者長槍短炮的,這架勢,簡直可怕。
任風冷著一張臉,不聲不吭,帶著我們一路往裏麵闖了進去。
“各位媒體朋友,各位媒體朋友,等下我們會召開一個媒體發布會,對最近發生的案件做一個通報總結,請大家不要影響我們的工作,謝謝大家。”
看到任風過來,立刻過來幾個人把記者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