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從那棺材裏飛出一道紅光,瞬間沒入了那司儀體內。
那司儀臉色一變,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紅之色,指著我們幾個,大聲吼道:“哪裏來的妖人,竟敢破壞我仙鶴嘴的傳統壽禮。快來人!抓住他們!他們一定是想破壞我們仙鶴嘴的安寧。將他們綁起來,扔到後山!以祭祀山靈!”
看得出來這個司儀在這個地方,似乎頗有威望。相比於他,我們幾個外來者明顯是得不到村民的信任。
而且那個長臂猿一般的邪靈,這些村民是看不到的,所以在他們眼中,剛剛是黑牙跳上了高台,破壞了那棺材。
所以他們認為這些事情是我們搞出來的,完全沒有毛病。
司儀這麼說著,村民們頓時群情激奮,絲毫沒人注意到他的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紅之色,猶如打了雞血一般。
尤其是那劉老爺子的子孫後代,在看到劉老爺子慢慢恢複了原樣的時候,更是一個個跟死了親爹似的。
不對,這麼說來似乎並不恰當,因為就算是他們的親爹死了,他們也不會感到任何的傷心,反而是覺得可以得到親爹的庇護,從此整個區域都會風調雨順,之前他們可是很高興的送他們的爹去死。
由此可見,這個形容詞並不適用於所有的環境。
在劉老爺子的子孫們的帶領下,所有的村民立刻抓起了自己身邊所能抓到的東西,有的拿著竹竿,而有的舉著木棒,更有幾個年輕人已經操起了我們之前坐過的那種長凳。
黑牙此時一下跳到劉老爺子身邊,一把將他夾在腋下,然後大聲吼道:“你們三個在等什麼呢?趕緊跑呀。”
我們三個,不對,應該是四個,畢竟還要加上滾滾,此時都被村民的突然暴動,嚇了一跳,因為我明顯的發現,他們的情緒是被那個司儀給影響了。
隻是如果我們要對這些普通人出手,怕他們根本承受不了。
我踢了一下滾滾的屁股,喊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跑呀!”
滾滾還以為是我在跟他玩兒,轉過身來衝我咧著嘴巴憨態可掬的笑了笑笑。
我心裏氣急,也不再管這個二貨,畢竟他皮糙肉厚,就算是這些村民打了他一頓,估計他也隻會感覺是在撓癢癢一般。
我拉起寒若雪和斷陰陽兩個人,撒腿就跑。
滾滾見我們跑了,似乎也終於弄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嗷”的一嗓子,然後拔腿就跑,猶如一輛坦克車一般瞬間跑到了我們前麵。
那些村民見滾滾來勢洶洶,也沒有一個人敢擋。
畢竟滾滾的身材放在那裏,趴在地上都有兩米多高,這一奔跑起來,猶如推土機一般,真要是撞上了,非死即傷。
我們三個跟在滾滾身後,一路狂奔,黑牙更是帶著劉老爺子上竄下跳,在房屋頂上一路疾跑,根本不落地。
我們幾個朝著村外的山坡上跑去,這些山坡很陡翹,我們都不是正常人,爬起來自然輕鬆,但那些村民想追上來可就不容易了。
果不其然,這些人追了一會兒,一個個氣喘籲籲的在山坡下麵停住了腳步,對著我們大罵不已,我們幾個自然不加以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