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三個集體的黑了臉,尤其是黑牙。
我跟老道士還好些,畢竟我從小無父無母,老道士這把年紀,也估計不會有什麼父母,但黑牙的父母依舊健在。
黑牙的臉尤其黑,一拍桌子,怒道:“你這成語是哪個混賬教的,老子弄死他。還有你,不會用就不要學人講什麼成語?”
饕餮很蠢萌的撓了撓頭:“我說的不對嗎?好吧,我回去繼續學學。
當然這個不是重點。”
說到這兒,他身上的氣勢為之一變,重若山嶽,讓我們三個呼吸都苦難了些。
“大佬,你是來跟我們三個抖威風的?”
饕餮冷哼一聲,不過氣勢還是收了收。
“本座今天過來,是要興師問罪的。聽說你們最近在四處獵殺我賬下小妖,這事情你們該怎麼解釋?”
我們三個互相看了看,彼此的目光一目了然,我心裏暗想,來了。
雖然已經知道有人要對付我們,但是沒想到他們做的這麼絕,連這尊大神都被忽悠來了。
我指了指他旁邊:“所以你們兩個今天是商量好的?”
饕餮一愣,用餘光瞥了一眼,頓時氣的胡子都飛了。
“混賬,你難道想跟我在這兒再戰一場嗎?”
白袍無聲無息的出現,讓我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這兩位大佬如今不請自來,這事情,怎麼看都不會小了。
對於饕餮的激烈反應,白袍視若無睹,懶洋洋的說道:“沒那個興趣,我今天是來找他們的。”
然後他伸出一個手指,從我們三個人身上,一個一個點過去。
我們三個頓時如遭雷擊,這特麼叫什麼事兒。
我試探性的問道:“所以,你不會認為劉長生他們的死,也是我們幹的吧?”
白袍冷笑道:“不可否認,當時現場隻有你跟這個道士吧?”
臭道士雙手連搖:“這可沒老道什麼事情,我隻是在那喝酒來著,恰逢其會罷了。”
“嗬,這些都不重要,我今天,隻是來討一個說法。”
我覺得今天可能真的是流年不利,都來找我們要說法,我們上哪說理去。
饕餮一聽白袍不是來找他麻煩的,也冷哼一聲,坐了下來,看得出來,這兩個人互相都很忌憚對方。
“對,今天給我個交代,否則別怪我不念舊情,一巴掌拍死你們。”
我翻了個白眼,認命的趴在桌子上:“好啊好啊,現在就把我拍死吧。
你們都要我給你們交代,但我們上哪說理去。來吧,打死我,一了百了。
不過,饕餮大佬過來,我能理解。
這位白袍兄,水笙沒把我的話帶回去?”
白袍點了點頭:“帶回去了,所以我來找你們了。”
我擦咧,這算什麼道理?
“拜托,是我們救了水笙好不好,我們壓根就沒獵殺過你的人。”
白袍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我知道。”
“你知道?”我有點風中淩亂了,你特麼知道還來找我們麻煩。
看我抓狂的樣子白袍笑道:“我知道這事情不是你們幹的,但是有人要我相信,這事情是你們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