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們三個，也算是要臉的。
我心中有一個疑問，隻要姑娘能夠解答一二，我三人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紅姑好奇的看了我跟老道士一眼：“不知道黑牙先生的意思是不是也能代表這兩位？”
黑牙衝我們使了一個眼色，我聳了聳肩：“沒意見。”
老道士嗬嗬一笑：“不用看我，我就是看夜色不錯，出來遛個彎。”
這話說的，讓我想給這個老不修一巴掌，遛彎到墓地？你難道是想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不成？
紅姑見我們兩個表了態，隨即把目光放在了黑牙先生。
“黑牙先生有什麼想問的，盡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黑牙很滿意她聊天的態度，點了點頭：“第一，你是屬於誰的手下？
第二，你為什麼要人為製造這麼多僵屍出來。
第三，你的目的何在？”
紅姑一愣，隨即臉上表現出一絲被欺騙的憂傷。
“黑牙先生剛剛不是說一個問題嗎？怎麼如今卻成了三個？”
黑牙哈哈一笑，手指點了點我們，又點了點自己。
“你聽錯了，是一人一個，你看，我們有三個人，自然有三個問題。
其實你仔細想想，這三個問題說的其實是一回事。”
紅姑歎了一口氣，臉上滿是無助：“小女子如今勢不如人，自然無話可說。
也罷，我回答你們的問題，也不算什麼大事。
事實上，我並非是誰的屬下。
你們應當知道，黑夜組織中有十二暗香對嗎？”
老道士仰頭看天，搖頭不語，我跟黑牙點了點頭。
“這個自然知道。”
紅姑點了點頭，緩緩走了幾步，似乎在組織語言。
“大祭司死後，黑夜組織也就土整瓦解，分崩離析。
八大金剛所剩無幾，四魍魎如今也隻剩下魅兒。
而我們十二暗香之中，除了這位小方先生的兩位夫人，以及之前死在你們手裏的，如今也隻剩下區區三人罷了。
而我也是十二暗香之一，如今也是我在帶領著其他三人，她們尊我為大姐，我終究要給她們尋一條活路。
魅兒是後來投靠過來的，虞成戈接收大祭司手下勢力的時候，我們不願意服從她的命令，所以我們離開了。
黑夜畢竟不是屬於他們這些從墳墓裏爬出來的家夥，黑夜中很多兄弟，沒了去處，紛紛過來投靠。”
說到這兒，紅姑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我想了想說道：“所以說，你們現在其實是一股單獨的勢力，並不歸誰統屬，我這麼理解沒錯吧？”
紅姑點了點頭：“是的，但魅兒是個例外，她更像是一個雙麵間諜，遊走在我們與如今的項子羽身邊。”
我挑了挑眉：“哦？既然你知道，為何卻讓她坐了第二把交椅？”
紅姑臉上泛起一絲苦笑：“幾位實力超卓，自然不能體會我們這種小人物的悲哀。
我們要在各大勢力夾縫中生存，需要這樣的人幫我們說項，打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