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是龍王座駕,大家快躲開。”
還沒等我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那些蚌殼士兵立刻作鳥獸散,也不知道是他們用了什麼法子,真的就是我一眨眼的功夫,立刻消失的一幹二淨。
臥槽?還有這種操作。
我有點懵逼,抬頭看了看,隻見兩隻巨大的船槳從天而降,帶著務必強大的力道,從銀沙上劃過,猶如一個犁頭一般,在銀砂層上劃出了一個巨大的溝壑。
所過之處,飛沙走石,寸草不生。
我看的是目瞪口呆,同時也知道了,這幫蚌殼士兵著急逃跑的原因。
“我去,這隻是一直船槳?”
我趕忙抱起小衣,撒腿就跑。
這一隻船槳過後,後麵還有整整齊齊的一排。
我相信,就算是我全盛時期,麵對這一船槳,恐怕也是擋不住,估計碰一下,非死即傷,弄不好,全身的骨頭都得粉碎。
我在前麵跑,時不時被那些激起的砂礫打在背後,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跟炒豆子似的。
隻是這些玩意打在我的背後,可是真的疼。
你可以試想一下,一個被激怒的刺蝟,朝你發射了全身的倒刺,當然,這玩意代入豪豬也可以。
我一邊快速奔跑,一邊齜牙咧嘴的流著口水。
並非是我餓了,饞了,實在是不知道剛剛到底撞到了哪裏,搞得我口水一直流。
就在這個時候,小衣悶哼了一聲,抬眼看了一眼天空,跟著眼睛就直了,我叫了兩聲,結果這孩子根本沒搭理我,直接眼睛一翻,又暈了過去。
“喂喂喂,你別睡啊,臥槽!”
最前麵的那道船槳,徑直從我頭皮上擦了過去,整個腦袋火辣辣的疼。
還好我采用蛇皮走位,盡量繞開那艘大船的航向。
然而即便如此,船槳帶起來勁風還是直接把我甩飛了出去。
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跌入了船槳劃出的溝壑之中,然後後麵的船槳緊跟而上,激蕩起來的層層泥沙,瞬間把我跟小衣埋了下去。
我強行運轉體內的新生力量,勉強把我們兩個護住。
然後腦袋似乎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敲了一下,跟著人事不省。
這一覺竟然睡的十分安穩,似乎沒有做什麼夢。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重新醒過來的時候,隻感覺頭皮涼颼颼的。
我睜開眼睛,想摸摸腦袋,畢竟之前那一船槳,勁風應該是傷到頭皮了。
隻不過這個平時最簡單不過的舉動,今天竟然失敗了。
一個人如果沒法撓到腦袋,而這個人還有手的話,那隻能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人的手被綁起來了。
我現在就被五花大綁,而且很羞恥的吊在一個巨大的樹枝上。
不得不說,這個玩捆綁的家夥,怎麼說呢,技術很是嫻熟。
我費力的睜開眼睛,四周有些黑暗,周圍的空間內,似乎是有螢火明明滅滅,好像隨時會被風吹滅的油燈。
借著這忽閃忽閃的亮光,我看到小衣就被吊在旁邊,隻不過看樣子比我還要慘一些,因為我的手被綁在了背後,然後捆綁的著力點比較多,吊起來不是十分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