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祭司沒給那些人好臉色,但還是有兩個姐妹被搶走了。
那個龍王,當真該死。”
“飛兒,不可胡言。
要是被龍王的耳目聽到了,又得鬧出一番事端。”
“哼,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這麼些年來,我們的姐妹,無端被搶走了多少?
可恨,恨不得天上降下神雷,將龍王劈個粉碎。”
那些女孩雖然不如這個飛兒大膽敢說,但臉上都是憤憤不平之色。
大巫讓我想想他的話,是指其實錦鯉一族對龍王不滿已久,早已動了要反抗的心思?
這大巫是想讓我把錦鯉一族推到前麵扛雷,然後再讓我漁利的節奏啊。
我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我幹不了。
況且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些錦鯉對我還有恩,恩將仇報?要天打雷劈的。
所謂的祭祀台,正是在貝殼中間位置的那個白色的巨大貝殼。
不同於其他的五顏六色,這個白色的貝殼白的非常的純粹,充斥著聖潔的味道。
一踏入這裏,我感覺體內那股子銀色的力量似乎都興奮了起來,瘋狂的轉動著,吸收這裏散落的力量。
片刻的功夫,我竟然感覺丹田裏的氣旋壯大了不少。
“大祭司,小衣回來啦!”
那飛兒衝著祭祀台喊了一嗓子,然後眾人恭恭敬敬的衝著祭祀台施了一禮,跟著也不理會小衣和我,飛快的退了下去。
我撓了撓頭,看了看小衣,剛想說話,就看到一個衣著質樸的年輕女人,腦袋上帶著九纓觀,手裏拿著一根骨頭磨的手杖,手杖上麵則是一個魚腦袋,卻不知道是什麼魚這麼倒黴。
小衣歡快的迎了上去:“娘親,你在等我嗎?”
我心裏一震:“娘親?這女人竟然是小衣的娘親。”
仔細看看,小衣與這女人的眉眼確實非常的相似。
大祭司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隨即裝出幾分慍怒,惡狠狠的在她的腦門敲了敲。
“瘋丫頭,又野到哪裏去了?
我差人到處尋你都尋不到,我還以為你被龍王轎子抬了去。”
雖是責備,但依舊掩飾不住那份關愛,讓我鼻子有點酸酸的。
“娘親,疼……小衣知道錯了,我就是聽到號角聲,所以才躲了起來。
您不知道,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沒等小衣說完,大祭司擺了擺手:“回頭再跟你算賬,怎麼?不跟娘親介紹一下你的新朋友?”
話雖然是對著小衣說的,但大祭司的目光卻落在了我的身上,眼睛裏滿滿的審視意味。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大祭司的眼睛似乎有一種魔力,可以把我整個人看穿一般。
我灑然一笑,站在那裏,任由她看,生來坦蕩蕩,何懼路人眼?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在這猶如實質性的目光之下,生死簿竟然自動打開了,跟著一個大大的死字從我眉心冒了出來,重重的印在了大祭司的身上。
“娘親!”
小衣大驚失色,焦急的叫了一聲,而大祭司的身體則被這個死字擊飛了出去,人在半空中,仰麵噴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