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睡還費那力氣找什麼備用鑰匙,”秦炔伸手在他下巴上摸了摸,“咱們現在是正常的戀愛關係了,不睡一起正常嗎?”
“你邏輯有問題吧?”趙堯被他撓得沒一會兒就痛轉癢了,繞過床尾跑到另一邊站著,盡量離秦炔遠遠的,“誰規定的談了戀愛就得睡一起了,結了婚還有分房睡的呢。”
“結婚了還分房睡結個屁婚!”秦炔沿床一滾就滾到了趙堯麵前,伸手箍著他的腿一帶趙堯就半跪在了床上,“我就想跟你睡一塊兒,不做什麼,我保證。”
趙堯斜眼看他,似是在琢磨這裏麵的真假成份。
秦炔伸出四根手指對著趙堯,一臉認真,“我發誓,我要做了以後都硬不起來。”
趙堯被他嚴肅的口穩和說出的話逗樂了,他伸手在秦炔手背拍了下,“有你這麼發誓的麼?誰家發誓伸四根手指啊,你當找近似音呢。”
秦炔拉了拉枕頭好讓趙堯躺下來,趙堯無語的搖了搖頭剛躺下就被人撈進了懷裏,趙堯歎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隻是…….還沒過五分鍾……
“姓秦的,把你那東西給老子拿遠點兒!”趙堯感覺後腰明顯被抵了發槍,那硬度明顯是上膛了,他側了頭將半邊臉埋進枕頭裏,有些惱怒的吼道。
秦炔覺得自己非常的無辜,“這東西長身上怎麼拿呀?”
“你踏馬不是剛發誓嗎?”趙堯真希望一個白眼能把自己給翻暈嘍,“你就不怕違背誓言遭天譴?”
“不會。”秦炔摟著他往前擠了擠,手伸到趙堯肚皮上摸了摸,臉朝前湊了湊吻著他光潔的額頭低笑出聲,“這個得先硬起來才能做,不算違背誓言,所以你大可放一百個心。”
趙堯在神智還算清醒前努力回想了一下五分鍾前秦炔發的那個誓,有種想拔刀自刎的衝動。
第二天一早,秦炔回房間洗漱完後換了衣服一路哼著歌來到趙堯房間,看到縮成一團將自己埋在被子裏的人球後樂了,走過去在人球上拍了兩下,“還沒起呢,不怕遲到扣錢了?”
“腰酸背痛腿抽筋,不想起。”趙堯的聲音悶悶的從被子裏傳出來。
秦炔一聽臉色變了變,伸手就去拉被子,“你不說沒有不舒服麼?怎麼這會兒這麼嚴重了?我看看,別捂著了。”
“看你妹夫,你給老子滾!”趙堯頂著被子狂躁的吼道。
“這勁挺足的呀,”秦炔笑了笑從衣櫃裏挑了件上次買的羽絨夾克出來,“下雪了,穿這個吧,厚實。”
“下雪了?”趙堯把腦袋從被子裏伸出來。
“嗯,這算初雪吧,那晚那個隻能算是雨夾雪。”秦炔看了下表,皺眉道:“你隻有十分鍾洗漱了,我看了下早餐有雞蛋羹,再晚得涼了。”
趙堯忍著腰上的酸脹感不情不願的起了床,刷牙的時候看到鏡子裏的自己都忍不住唾棄:趙堯,你居然墮落成了這樣!
下午下班前趙堯接到言瑞的電話,“表哥今天沒有事做,所以,你蹭吃蹭喝的願望可能要泡湯了,不過我表哥做菜也不錯。”
“免了,”趙堯想都沒想的拒絕,“我還是等你表哥沒在家的時候來吧。”
他並沒有忘記方安和追了秦炔十年的事,他倒是沒有吃醋,以前隻覺得他挺慘的喜歡一個直男這麼多年一定很痛苦。可現在不一樣了,秦炔彎了,對象卻不是追了他十年的方安和,而是他這個半路頂包的臨時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