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軒眉毛一挑,驚訝之色在眼中一閃而過,那個女人,竟然這麼有空?難道母妃的琴已經修好了?那筆假賬她也找到了?真想立刻過去一探究竟,不行,自己最近這是怎麼了,總是想要去見那個女人。一定是因為母妃的琴,對,明天再去吧,不能讓玉瑩傷心。
思索至此,邵景軒盤腿坐下,品嚐起梁側妃為自己做的甜點,沒有說話,梁側妃繼續說道,“可是,她在回來的路上,卻遇見了禦史大夫的兒子張俊傑。你也知道,張俊傑那個惡棍欺男霸女的,王妃也是的,居然不反抗,要不是迎梅教訓了他們,真不知道王妃會遭受到什麼侮辱。”
“你說什麼?”邵景軒再也無法按捺住自己的心情,徒然站起身來,詢問的目光掃向梁側妃。
“景軒,你怎麼了。”梁側妃疑惑的看著他,他從來不會在自己的麵前如此失態,走上前,抱住邵景軒,“景軒,王妃她已經沒有事了。”
誰知道邵景軒一把推開梁側妃,不顧梁側妃的呼喊,踢門離開了房間,直奔慕容黎冰的小院子而去。梁側妃頹然的坐在地上,看著邵景軒離去的方向,悵然若失,難道,景軒變心了嗎?
在邵景軒的心裏,卻一直反複的捉摸著“王妃也不反抗”這句話,這個女人,這麼水性楊花嗎?張俊傑是什麼人,他可是清楚得很。有多少良家女子慘遭毒手,可是他的父親又是皇上跟前的紅人,誰也耐他不得。
人未到,邵景軒就已經聽見悠揚的琴聲飄蕩在慕容黎冰的院落中,看來,自己母妃的琴果然是修好了。邵景軒心情變得非常的好,第一次,用手推開了門。
隨著門“吱吱呀呀”的響起,琴聲戛然而止。慕容黎冰端坐在床上,眼前就擺著那把邵景軒寶貝不已的冰弦古琴。
“喲,今天會用手開門了?”慕容黎冰側頭看著邵景軒風塵仆仆的樣子,“可是,怎麼穿了一件睡袍就來見我。我這,可不負責留宿。”
“本王今天心情好。”邵景軒不理會慕容黎冰的調侃,快步走上前來,掀開床幔,坐到床上。仔細的端詳了一會修好的冰弦古琴,邵景軒邪笑著抬起頭,曖昧的看著慕容黎冰,“公主,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的手這麼巧呢?隻是,不知道你的人,是不是也很巧?”
邵景軒把琴拿開放在一邊,傾身上前將慕容黎冰禁錮在懷裏,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挑開慕容黎冰的衣領,“嘖,看這肌膚白玉無瑕的……”
“邵景軒,你吃了春|藥?”慕容黎冰從他懷裏掙脫開,心裏卻止不住的跳個不停,“我說過了,我不是公主。嬌生慣養的綠綺公主,是不可能會修琴的,如今,我也算是完璧歸趙了,現在你相信我說的話了嗎?”
“當然,”邵景軒也不上前,邪佞的笑了笑,“隻是本王聽說王妃你特別寂寞,就連大街上遇到男子的調戲也不反抗,不拒絕。本王正好要報答王妃你的恩情,隻好出賣色相來與王妃共度良宵。”
“我怎麼反抗!軟香散是你給我下的,我有幾斤幾兩你還不清楚嗎?我還害怕,反抗不成被人捅幾刀呢。”慕容黎冰今天已服用過三次上官巧嫣給的解藥,體內已經逐漸恢複了一些內力,為她又增添了幾分底氣。
“本王本來想好好的懲罰一下你,看在你修好母妃的古琴的份上,就饒了你這一次。記住,你是本王的女人,到哪裏都是。即使本王不要你,別的男人也不能碰你一根毫毛。”邵景軒說完,毫不留戀的翻身下床。
“等等!”慕容黎冰突然想起了那本厚厚的讓她頭暈腦脹的賬簿,拉住了邵景軒的衣角,“王爺,妾身還有一事相求。”
“怎麼,舍不得本王嗎?想讓本王陪你過夜?”邵景軒動作迅速,在慕容黎冰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上了床,鑽進了慕容黎冰的被子裏。他並不是貪戀慕容黎冰的美色,而是,喜歡看她害怕的樣子。
果然,慕容黎冰臉色變得慘白,拚命地擺著手後退,“不是,你別過來,是那本賬簿,”慕容黎冰眉頭皺在了一起,“求求你了,王爺,妾身真的不是那個料,你就別讓妾身再看管王府的生意了,否則,到時候會虧空的。”
“行,但是你也得答應本王一個要求,過來,伺候本王睡覺!”邵景軒嘴角揚起了勝利的微笑,得意的看著慕容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