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零章 染姬送旨(1 / 2)

花山盈聽完花逐月說的一大串話,還是沒能弄明白他究竟說的是什麼意思,隻能皺著兩撇細眉,更加疑惑的看著花逐月了。

花逐月眼見花山盈一臉雲裏霧裏的表情,就知道她智商太低,根本沒有辦法理解自己的話。

不耐煩的哎哎了兩聲,花逐月說:“看看看,看什麼看?沒看過長得像我這麼帥的帥哥啊?”

花山盈聽著花逐月沒羞沒臊,根本就不要臉的“自我讚揚”,低下頭,搖頭晃腦的撇了撇嘴,不說話。

花逐月瞪了她兩眼,說:“還愣著做什麼?快點將陸姑娘從床上扶起來坐著,我要幫她解除身上的禁術。”

“昂,我知道了。”

無精打采的應了花逐月一聲,花山盈慢吞吞的走到床邊,將陸月夏扶著坐了起來。

等陸月夏被從床上扶起來之後,花逐月上了床,盤腿坐在陸月夏身後,開始運氣施法,為她療傷。

陸月夏雖然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可她的感官觸覺都還是很清晰的。

等花逐月運氣施法之後,陸月夏隻感覺身後傳來一陣暖暖的氣流,透過自己的肌膚,緩緩的流淌進她的體內,幫她平複了體內絮亂不安的氣息。

沒等多久,她感覺很是困乏,便在花逐月幫她運氣療傷的過程中,逐漸昏睡了過去。

她已經逃離了銀麵公子,在花逐月這裏,放下所有的戒備,安安心心的睡一會兒,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吧?

在心裏自問自答了一句,陸月夏放下一直緊懸在心口、絲毫不敢懈怠的心,安安心心的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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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國。

一切果然都如隗雲老人所說的那樣,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在長安城和齊國上演著。

前天,陸雨曦妥協在了隗雲老人的各種要求之下,屈尊降貴的服侍了他一次。

直隗雲老人踏出陸雨曦的寢宮之後,陸雨曦就再也沒有見過隗雲老人了。

陸雨曦永遠沒有辦法忘記她在隗雲老人那裏受的恥辱。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兩夜了,可陸雨曦依舊沒有辦法忘記前日那噩夢般的場景。

她甚至還能夠感覺到隗雲老人殘留在她身上的惡臭味。

與隗雲老人交合的場景,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逝,陸雨曦下意識的抬起手臂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聞到。

雖然隻是聞到了一陣清淡的蘭花香,可陸雨曦還是感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讓她忍不住想吐。

看到放在桌上的白瓷水壺,陸雨曦一時氣急,抬手將水壺掃落在地。

水壺掉落在地上,發出“嘩啦”一聲,瞬間瓦解成了碎片。

陸雨曦抬頭朝緊閉的寢宮大門看了過去,聽到外麵毫無動靜,不由發出了譏嘲的笑聲。

開什麼玩笑!

這些人,全部都是一切狗仗人勢的家夥。

想當初她還是受人敬仰的祁王妃的時候,就算是坐在寢宮內打一個噴嚏,這些個狗奴才都緊張的不得了。

現在她娘家犯了事兒,一個一個都勢力的不行,居然還將她囚禁在這寢宮之中,不聞不問。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咯吱——”

寢宮的大門在陸雨曦憤憤不平、暗自為自己現在的狀況感到不忿的時候,從外麵被推開了。

陸雨曦沒好氣的看著匆匆跑進來的貼身宮婢,問了一句:“怎麼了?宮中又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嗎?”

宮婢忐忑不安的看著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的陸雨曦,還沒來得及將話說出口,寢宮門外已經多了數十個人。

陸雨曦感覺情況不大對勁,緩緩的抬起頭,朝宮殿門外看了過去。

當她看到凜然站在大門口的染姬時,瞬間明白了一切。

百無聊賴的神情在一瞬間定格了,她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宮女走了過去。

一抬手,她使足了渾身的力氣,朝自己的貼身宮婢狠扇了三耳光。大概是因為這幾日心裏積壓了太多的不忿,陸雨曦在扇了宮婢三耳光之後,直感覺右手哆嗦的厲害,甚至有些使不上力。

宮婢被陸雨曦使足了渾身的力氣,狠扇了三耳光之後,不知嘴裏出血,就連右耳也流出了血。

大腦嗡嗡作響的宮婢雙手捂著自己的麵頰,匆忙往後退了幾步,跪在地上,哭著向陸雨曦求饒。

“奴、奴婢知錯了。”

陸雨曦冷眼看著哆哆嗦嗦的宮婢,冷冷一聲,朝她說了一句:“哼!沒用的廢物!”

雖是臉上帶著嘲弄的笑容,可她眼中透出的全然是絕望失落,跟剛才氣勢十足的陸雨曦相比起來,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