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狗皮膏藥一樣,他總能貼在正確的位置。
胡佳佳的衣服又開始丟失。
一天晚上,胡佳佳從夢中醒來的時候,一個人正站在她的床前。
胡佳佳被嚇了一大跳,連尖叫都忘記了。隨即胡佳佳反應了過來,胡佳佳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知道,如果現在自己大喊大叫的話,那麼自己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胡佳佳裝作睡覺翻身的樣子,用胳膊擋住了自己的臉。
靜靜的夜晚,唯有透過窗簾的月光,這淡淡的光亮中,那個人在看著胡佳佳,胡佳佳也偷偷的觀察這麵前的這個人。胡佳佳看不清楚他的臉,隻能看清楚這個人的輪廓。這個人正對著胡佳佳的床。
門輕輕的關上。
胡佳佳再也睡不著了。
他是怎麼進來的,以後他還會不會來,這是氤氳在胡佳佳心中最多的一個問題。為此胡佳佳找到了自己的一名男性朋友,和自己住在一起,這樣,就算是那個人,也不敢再進來了。
“那不是你男朋友麼?”關增彬眼睛看著胡佳佳問道。
胡佳佳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隻是我的一名男性朋友。”
旋即,胡佳佳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似得,然後說道:“我也是一名為人師表的人,我知道這樣的影響不好,但我實在也是沒有什麼辦法了。\t前後來了幾次,也抓不到,而且,我相信他的人品,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事情有所好轉麼?”我問道。
“實際上。”胡佳佳說道:“這才真正是噩夢的開始。”
胡佳佳繼續講述。
一個男人住進了胡佳佳的屋子中,盡管兩個人是分房間睡覺的,但這一舉動深深的激怒了那個男人。第二天,胡佳佳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用公用電話打來的。
“我不允許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個男人憤怒的說道。
胡佳佳下意識的問道:“你是誰?”
對麵傳來了話筒的忙音。
胡佳佳知道,這是那個人。
他不敢麵對自己,更不允許自己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
胡佳佳的這個男性朋友提出了一個方案。既然這個跟蹤狂不允許胡佳佳和別人在一起,那麼胡佳佳便非要和這個男性朋友住在一起,這樣便能激怒他。一旦激怒了他,說不定這個跟蹤狂便會現身。
而一旦現身,這名男性朋友便可以將其抓到。
胡佳佳已經再也受不了這樣的騷擾了,所以胡佳佳答應了。胡佳佳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監視下來,所以胡佳佳故意和自己的這名男性朋友親熱,為的就是將這個人引出來。
果然有效果,他被激怒了。
在胡佳佳的牆麵上,寫著這幾個字:不要逼我。
胡佳佳視而不見。
不久,胡佳佳接到了一封信,這份信的字數並不多: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的頭顱割下來,用你的頭顱寫字。
這份信是用報紙上的彩字剪切下來的,似乎怕被別人看到自己的筆跡。
受到這封信是三天前,胡佳佳已經報警。
但沒有發生命案,所以案子並沒有轉移到我們的頭上,直到昨天淩晨,老張發現了工地的闖入者,直到昨天中午,我們發現了一顆人頭。
一條線索連上了。
但是死者的身體去了哪裏,我們現在還不知道。
“難道真的是殺錯人了?”關增彬繼續問道。
一個揚言要殺了胡佳佳,另一個人把自己整成了胡佳佳的樣子。這個因愛生恨的人殺了一個變性成為了胡佳佳模樣的男人。
張明亮被當作了胡佳佳。
這是張明亮最大的不幸,還是說,這是胡佳佳最大的幸運。
就算是白天,我們都認為張明亮是個女人,更別說是那個夜晚。
凶手把張明亮當成了胡佳佳。
那麼張明亮又為什麼要把自己整成胡佳佳的樣子呢?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瑪麗,怎麼了?”我調侃道:“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想我了?”
“死者的屍體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