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故事中,凶手是還是一個尾隨姑娘的殺手,而在這個故事中,凶手竟然成了一隻混跡在眾多貓咪中的人貓。這個凶手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性格,在上個案子中,凶手沉默寡言,不愛說話。
可在這個案子中,凶手看起來有異常的愛好,喜歡把自己當成動物。可同樣的,凶手和小女孩對話了。從心理學的角度上來看,這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心理,一種詭譎陰沉,一種則是狂野奔放。
畢竟能夠在小女孩麵前扮演一隻貓來吸引其注意的人,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不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尾隨別人而不被發現的人。
凶手會是兩個人麼?
從整個故事上來分析,主要有兩個最令人疑惑的地方。其一,為什麼在時間並不是很長的周期裏,會有那麼多的流浪貓出現。其二,那個圍牆的洞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為什麼不論是貓咪還是凶手,都往那個洞裏鑽呢?
這個凶手的行為實在是怪異,讓人根本沒有辦法從邏輯上來思考他的動機。
我用手揪著自己的頭發,閉著眼睛思考著。
突然,邵組長開口說道:“從凶手慣用的故事手法來看,故事中描寫小女孩父母失蹤的前一天晚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從我多年辦案經驗來看,凶手的父母應該於昨天晚上被殺害了。”
邵組長的表情很是認真,我順著邵組長的思路繼續往下想。
“哭聲,叫聲!”我突然明白了些什麼事情。
我拍著腦門說道:“邵組長你說的不錯,從故事中看,這棟樓裏的住戶已經習慣了半夜貓打架的聲音。而從小女孩的視角聽覺來看,她認為這樣的聲音是哭聲是叫聲,而反過來,當眾人已經習慣了之後,或許認為真正的哭聲和叫聲就是貓發出的聲音。”
小劉皺著眉頭:“你是說當天晚上,有人潛入了這家人的房間裏,殺死了小女孩的爸爸媽媽,而那喊叫聲和哭聲是小姑娘父母的?”
我點了點頭。
小劉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可正常人第一時間看到凶手,除了喊叫之外,應該是質問吧,而貓不可能發出人的聲音吧。”
我用手指按著自己的嘴唇,小劉的這句話說的是不錯的。
“如果是為了掩蓋將屍體運下去的聲音呢?”邵組長用手輕輕的敲著桌子:“小女孩看到的影子,其實是凶手翻上了陽台的影子。凶手通過陽台,潛入了父母的房間中,悄無生息的殺了父母。”
“而在將屍體運走的時候,定然會發出一些聲音來。”邵組長繼續說道:“這樣的話,用貓叫聲來幹擾就顯得合理多了。”
關增彬說道:“凶手用何種方式殺人呢?如果有血跡,恐怕第二天會被人們發現的。而且屍體如何運走呢?大半夜的開汽車的話,在老城區恐怕會被人聽到的。難道騎一輛三輪車,將屍體運走?”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密的藏屍地點,而且那個地方,大人應該是絕對不會進去的。
我說道:“那個洞。”
“嗯?”關增彬扭頭看著我。
我斬釘截鐵的說道:“凶手和貓咪都能鑽進去的那個洞,藏兩具屍體估計也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可就算是知道了這些,又能怎麼樣呢?”穀琛說道:“隻要不知道地方,我們就阻止不了事情的發生!”
穀琛的話一語中的,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大家都知道他說的不錯,盡管我們能夠將區域鎖定在城西,可城西的區域並不小,加上各種城鄉結合部,這樣的建築恐怕有不少。
“恐怕我們現在能夠做的。”邵組長對著我們說道:“就隻有等了。”
而這一等,到了第二天下午。
我們終於站在了凶手所描繪的這條街上,抬頭看著這一棟僅僅也隻有三層的老式建築不住的愣神,的確是開放式的陽台,而且三層樓整體上來看並不高。牆體是用紅磚搭建而成的,不少地方已經的磚塊已經掉落,而要踩著這些縫隙上去,就是我也能很輕鬆的做到。
而側麵的確也有一個洞,大小可以容納一個身材相對瘦弱的成年男子進入。如果是屍體的話,硬要推進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住這個洞口!”邵組長對幾人說道:“我們先去看看樓上的情況。”
當我們走進樓裏的時候知道,一層似乎已經沒有人住了,而樓道中也堆積著各種雜物,有些已經是擋住了一樓住戶的門。我往前,門上灰塵灑染,似乎很久沒有開合過了。繼續往上走,直到三層。
這種老建築每一層隻有一戶人家,一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