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小劉對其餘的人說道:“你們幾個把凶手壓出去,然後把守在這裏的洞口,想必凶手一定還有同夥,我一會兒會派人來支援你們的。”
幾個人點了點頭帶著凶手往外麵去。
我看了看小劉,小劉直到現在也認為凶手一定是有很多個人的,可事實告訴我們,凶手隻有一個人。其餘別人所看到的凶手,無非是借著一個身體的其餘人格罷了。他們的性別和年齡不同,自然會打扮的不一樣,行為舉止也會不一樣。
不過這些事情,等凶手自己開口的時候,恐怕小劉就會明白了,而我現在沒有這個心情和小劉解釋。
小劉帶著我一邊往外麵走去,一邊又開口說道:“所以凶手應該是將碗放在了一個能屏蔽信號的地方。通過你在路上行走的時間推算,我們已經調派了多人來調查,凶手一定是跑不了多遠的。”
如果我是小劉的話,恐怕也不能做到比小劉還快趕到這裏了。
我說道:“因為上一次下水道裏麵的東西告訴你,凶手是習慣黑暗與地下的,所以,凶手應該也會把我帶到一個地下的空間中。”
小劉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樣,我們終於把凶手抓獲了。在吳秀芳和吳秀芬的老公家裏,我找到了很多關於當年事情的證據,現在都在車上,一會兒你可以自己去看。對了,你的衣服和手機也都在車上,辛苦了。”
我開口說道:“聯係穀琛等人沒有,他們找到了關增彬沒有?”
小劉皺著眉頭看向了我,然後問道:“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啊,不是你說關增彬已經安全了麼?”
聽到了這話,我猛地站在了原地,看小劉認真的表情並不像是在和我開玩笑。而且,在這個地方,小劉也肯定不會和我開玩笑的。可是我根本就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關增彬已經安全了的話,那麼,他們到底是怎麼從我這裏得到的信息呢?
看到我迷惑不解的表情,小劉趕忙將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給我翻開了短信的那一個選項,而我看到,一個聯係人為“小吳”的信息是這樣寫著的:關增彬已經安全,立刻順著追蹤器來救我。
我將小劉的手機拿了過來,認真的看著這短信上的每一個字。我從來都不記得自己曾經給小劉發過這樣的短信,但是聯係人號碼的的確確是我的號碼。難道,有人在我從院子裏走後將我留在院子裏的東西帶走了?
我越發覺得是有這個可能性的,從我騎車子到凶手將我攔在橋上,過了沒有十分鍾的時間,而這樣的距離就算是走路也可以到了。那麼,會不會是凶手特意給了我一個讓我能夠放下戒心脫掉衣服的理由呢?
畢竟,就算我身上有跟蹤器,和碗上有跟蹤器是沒有區別的。而凶手,即使是知道碗上有追蹤器,也並沒有惱羞成怒或者驚慌失措,而這就說明,凶手並不是十分擔心這個問題。
想到了這裏,我立刻開口詢問道:“我的衣服和手機當時是怎麼擺放的,你還記不記得了?”
小劉用手捏著自己的下巴,思索了片刻,才開口說道:“你的衣服就放在院子的一旁,褲子在最下麵,然後是秋褲,然後是襯衫和外套,疊的很整齊。你的手機當時就放在外套口袋裏。”
“大概就是這樣了,有什麼問題麼?”小劉看向了我。
我呆立在原地,半晌才說道:“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會把衣服疊的那麼整齊。而且你覺得,在那種情況下,我還有閑情逸致把衣服疊好把手機放好才去赴約麼?”
我看著小劉的眼睛逐漸的睜大成了圓形,他一拍自己的額頭說道:“當時我真沒有想到這一點,如果不是你說關增彬安全了,我就算是再想要抓到凶手,也不會在關增彬還在對方手裏的時候就衝進來啊!”
“可如果不是你,給我發短信的人到底是誰!”小劉看著我,等待著我的答案。
此刻我腦海中亂成了一鍋粥,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我突然想到了在我昏迷的時候,我看到的吳醉的景象,而我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我在昏迷中看到的幻覺,還是吳醉實實在在的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隻是地下沒有信號,有什麼事情,隻有到地麵上才能聯係到人。
“趕緊出去。”我對著小劉說道:“案子的背後,可能還有別的勢力在做幕後推手,我想,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