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錯,就是這樣。我看過那些人的眼睛,他們被摳出來的眼睛都有一部分的缺失,這應該是被腐蝕掉了。就好像眼睛中有了辣椒,越揉越辣一樣,眼睛中進去了腐蝕品,他們下意識的去揉,一定會將腐蝕品弄的更均勻。”
我回想起了那天吃麵的情景,說道:“而我還能忍住等待那個老板給我遞過來濕毛巾擦拭,可在生死之間,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做出更多的選擇。他們將眼睛活活摳下來,是為了阻止腐蝕品繼續深入。”
趙明坤沉默著,思考我所說的話的可能性。
我則是開口繼續說道:“我想,胡曉雪可能隻是一個試驗品。鄧雪梅要驗證一下這種方式是否有效。而還有一種可能,如果她是想要殺死薑曉春卻誤殺了胡曉雪呢?”
一個想法突然在我的腦海中冒了出來,讓我感覺不寒而栗,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其餘的人豈不是危險了麼。
趙明坤輕輕的搖了搖頭,拿起一個瓶子看了看,開口說道:“這種殺人的機製可以說的通,可你怎麼解釋凶手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比如,凶手到底是如何把腐蝕品噴入對方眼睛中的,這才是更離奇的事情了吧。”
我靠在了桌子上,一邊揪著自己的頭發一邊說道:“凶手是一個女人,這是先天的優勢。我們以劉瑞傑來做例子,我們可以想象到一個畫麵。有人按下了劉瑞傑的門鈴,劉瑞傑看到門口是一個女人。這個人是鄧雪梅,劉瑞傑應該是不認識這個女人的。”
我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口說道:“如果門口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恐怕是個人都會多一個心眼。但是當對方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姿色並不是很難看的女人,從這一點上來分析的話,劉瑞傑會開門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我閉上了眼睛,想象當時發生的情況。
劉瑞傑看到門口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劉瑞傑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幹什麼的,但是劉瑞傑還是開了門。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是弱勢的,可在某一方麵也是強勢的。劉瑞傑開了門,剛想說些什麼話。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見女人的手裏抓著一個噴霧劑一樣的東西,頓時,劉瑞傑就隻感覺自己的眼睛一陣疼痛。頓時,一種覺得自己要失明的感覺從心底湧動而出。他的腦子告訴他,如果自己再不躲避的話,自己是會死在這裏的。
劉瑞傑在眼球還沒有完全睜不開的情況下,立馬將木門關閉,反鎖。
而這個時候,一個由被害人自己打造的密室出現了。鄧雪梅沒有絲毫的猶豫,便離開了樓道。
他十分的害怕,他害怕腐蝕液深入自己的神經組織,他穿著拖鞋,腳下一個不穩,摔倒在了地上。而這一摔,他就再也沒有站起來。
或許事情的真實情況就是這樣的。
我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趙明坤開口說道:“這自然是一種可能性,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邢亞芳又是怎麼回事呢?我們看過監控,那個監控裏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個人。短短的幾分鍾之內,隻有邢亞芳一個人走過。”
趙明坤繼續說道:“而且,我們都是看過監控的。從邢亞芳離開後,她在廁所裏呆了兩分鍾之後乘坐電梯,這期間可一點事情都沒有,而廁所後來也沒有人出來過。這是頂樓,恐怕沒有人會從窗戶逃走。那麼,就隻有邢亞芳一個人啊。”
趙明坤的話說到了關鍵的點,我皺起了眉頭認真思考著。到底凶手是如何做到的呢,這個延時的觸發機製又是什麼呢?
我看著被趙明坤擺在桌子上的化學品,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個最關鍵的一點。
“我知道了!”我看著趙明坤,快速的回答:“我知道了,這些死亡的人其實都有一個共同點。而這個共同點,就是他們為什麼在一個人的情況下就會死亡的原因!”
“共同點?”趙明坤問道:“什麼共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