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琛給校長打了一個電話,我們前往了辦公室。校長引我們到辦公室開口說道:“等你們好久了,我早就整理出來了,隻是知道你們剛才在調查,就沒有打擾你們。”
接過了資料來看,果然校長已經將之前我交代給他的都畫出了圓圈。
我一頁一頁的翻著,一邊對旁邊的穀琛瑪麗說道:“畫圈的小學生都是班裏的刺頭,畫圈的家長學曆都是比較高的,工作也是相對比較體麵的。”
說著,我去看這上麵的資料。
每一頁圈著的人並不是很多,但是那四個人的名字都被紅色的筆圈著,我對校長說道:“現在時間是有點晚了,都中午放學了,下午的時候,你把這兩學生給我找來。”
我指的是郭麗和楊庭。
校長點了點頭。
我繼續看著其餘的資料,紅圈裏麵還圈了幾個人,哪個班的都有。
“還有這圈裏的人,今天下午都約出來,我們一個個談談。”我說道。
校長說道:“好好,這些事情都有我安排。”
我繼續看著資料,在這些資料中尋找著有用的信息。
被圈住的父母其實並不多,粗略估計了一下大概有十幾個人左右,這十幾個人都符合我心中的人選。這些人都在三十歲左右,都有比較高的學曆,有比起別人來較好的工作,但比起東興市的那些人來同樣算作是低收入人群。
我開口說道:“這幾個同學,下午都幫我找到。”
“穀琛。”我指了指這幾個人,說道:“告訴陳伯,查一下這些人的資料。如果這個人真的是和泰山小學有仇,他的孩子可能被欺負過。尤其是這幾個。”
說著,我指了指三個家長,這三個家長左邊對應著的,是三個已經轉學了的孩子,兩個男孩子,一個女孩子。這三個孩子的家長都是學曆比較高的那些人,而且這三個孩子都轉學了,這其中會不會是因為被欺負的原因所以轉學呢,很有可能。
在轉學之後,孩子的家長氣憤不過於是殺人,這個殺人的動機倒是很合理的。我想,除了王麥父母那樣膽小怕事忍氣吞聲的父母之外,其餘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身上有那樣的傷痕,恐怕第一反應都想要殺人的。
穀琛給陳伯打了電話,在電話中,穀琛告訴了陳伯這三個人的信息。而陳伯依舊在調查這魚鉤和魚線的事情,此刻依舊是沒有什麼收獲,從陳伯那裏傳來的消息來看,從這個方麵去著手應該是查不出什麼東西了。
我拿來了電話,對陳伯說道:“陳伯啊,魚線那裏作為突破口,可能不會成功了,你派一小部分人去調查,我們也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能夠抓到凶手的機會。但是呢,你現在著手去調查這三個人的資料,尤其是他們現在的小孩子在什麼學校。”
陳伯開口說道:“沒問題,我現在就去調查,凶手後來給你們打電話了沒有?”
我說道:“沒有,不過我想也快了,隻是我們已經調查到了凶手可能要下手的人,我想凶手應該很難會再動手了。”
陳伯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既然是這樣我就去忙了,查到了資料的話我會給穀琛打電話的。”
掛斷了電話,我瞥了一眼手機屏幕,此刻已經是一點多鍾了,我對眾人說道:“現在已經到飯點了,吃飯吃飯,尤其是瑪麗姐,剛剛過來,今天我請你吃大餐啊。”
瑪麗姐笑了笑,說道:“那今天可以把你吃窮了。”
我笑著說道:“就你那小肚子能吃多少。”
我們三個隨便找了一家飯館吃飯,點了幾個菜幾份米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我舉起了水杯,說道:“我們就不喝酒了,現在我就以水代酒,祝我們和瑪麗姐勝利會師,現在已經有三個人了,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們特別行動小組就又能談笑風生了!”
“不錯!”瑪麗姐說道:“有這種樂觀的心態就好,我們的隊員總算是能夠聚集在一起了。”
而正當我們慶祝的時候,包廂的門卻突然被人打開,我們看去,原來是校長,他知道我們此刻正在這裏吃飯。
就見校長的頭上滿是汗水,他張大了嘴巴喘著粗氣,扶著牆壁不停的顫抖。
“怎麼了?”我問道。
“不好了!不好了!”他斷斷續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