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應該今晚給我侍寢,若是哄得本王開心了,說不定本王就給你恢複武功了。”訾衡也不管是不是衣袖還被她抓著,直接就坐到了案桌之後的椅子上。這樣一來,連帶著她也不覺低了低又被他順勢就帶入了懷中。
“你這可是耍流氓!”若螢掙紮著想要從他懷中站起來,還不忘下意識地說道。他說這話是有些過分了,他們可是假成親,這樣的玩笑怎麼能開呢?
那個人封她武功的手法十分的精妙,她試著找瑞兒幫忙解開那幾個大穴,但是試了幾次之後還是束手無策。便想到恐怕也隻有訾衡才能夠解了這個,不然她何以破天荒地一直粘著他還這般地哀求他。
“別忘了你的身份,你不是剛剛還在說你隻要擔著這個王妃的名頭一天,你就能管這王府裏麵的事情麼。現在我在這王府裏麵,你也該管管我吧!”訾衡緊緊地抓住一直掙紮但是於他來說感覺不到什麼力氣猶自做著無用功的她,這語氣還真的是跟耍流氓差不多了。
她幹脆停下了掙紮,但還是像報複一般狠狠地絞著他的衣袖,心道:算你囂張,今天我就算栽在你的手上了!
現在這個情況,就是她能管這整個王府,卻也管不了他了。連這點請求都不能答應,她說的話還有用麼?
看著她那幼稚的舉動,他的心情這才好到了極致。這才是比較真性情的她,不像剛剛來帝都之時那般失魂落魄又冷冰冰的。
隻有侍寢才可以麼?若螢想著這個問題有點糾結了,不覺有了個主意便瞬間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看得剛剛還在得意的訾衡心裏一陣發毛。
侍寢麼,隻要是個女人就可以,又不是非她不可。他不是說隻要他高興了就可以嘛,找個美女然後點個催情香什麼的那不就“開心”了!
若螢完全就沒有意識到如果真的這樣做了,那純粹就是在老虎肚子上拔毛,肯定要遭殃!
等到丫鬟端著飯菜進書房的時候,訾衡也還是沒有放開她,害得那前來送飯菜的丫鬟將頭低得不能再低然後速度也是快得不能再快地放下東西離開了這裏。
直到那丫鬟關了門,若螢這才攀上了他的肩膀說道:“王爺。今晚你且等著,包您滿意!”
說完便趁著他愣神的當口從他懷中掙脫了出來又站起了身,看著放在桌上的飯菜撇了撇嘴便大咧咧地離開了這裏。
她可是很忙的,還需要去讓瑞兒和其她幾個丫鬟幫著去收拾那個閣樓,然後今晚先暫時搬過去睡。等她將之前閨閣裏麵那些家具的設計圖紙從那堆嫁妝裏麵翻出來了,便去找木匠訂做。
畢竟那些東西用了三年,這麼一下都換了還是有些不習慣。她這次“嫁人”並沒有將馬大叔帶過來,畢竟司馬府邸沒有什麼高手,司畢顯還是需要有人保護的。所以連帶著會做簡單木工活兒的他現在也暫時就用不上了。
也就是在若螢興致勃勃地指揮著搬東西的時候,這個王府來了個稀客,那便是賀遂溪了。但是他沒有找若螢而是直接找的尚在書房之中處理公務的訾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