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兵馬已經撤離了這方圓百裏,眼前這座城池之圍算是解了。朕明日便可帶皇後率大軍前往下一個城池,皇後可高興?”反握住她的雙手,他笑著將這話說出,語氣已經不複剛才的戲謔,多了幾分發自內心的歡喜。
“臣妾自然是高興的,皇上這是特意換過衣服才來見臣妾的嗎,臣妾怎麼聞不到一絲的血腥之氣?”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這個問題,便也借著這個問題再一次將話題轉移。
她不想從他口中聽到任何關於匈奴那一方誰受傷誰身亡的事情,也怕他刻意地刺激自己去跟他再一次冷戰。
“朕當然是怕那血腥之氣衝撞了朕最心愛的女人,朕剛剛還在問皇後知不知道朕最離不開你的是哪一點呢。”這後半句降低了聲音,直接附在她耳邊說道,又放開她的手直接將她擁入懷中。
“皇上,這裏還有別人呢。”嗔怪地作勢便要推開他,她的語氣帶了幾分撒嬌的意味,動作倒是十分輕柔,自然不可能真的將他推開。
“好吧,朕今晚再告訴皇後朕到底哪一點離不開你。”他的語氣十分曖昧,伴著陣陣嗬到她耳邊的熱氣泛起的微癢的感覺,她剛剛放於他胸膛的手暗暗一使力揪了他一把。
從在場人的角度,是看不出她做了什麼的。
身子一僵,這才緩緩地推開了她,邪肆地笑了笑,又拿目光不動聲色地在她身後不遠處緊緊低著頭的宮女身上一掃,這才開口道:“皇後可知朕是如何的想你,才分開這麼一小段時間,朕就等不及要見你了。”
“臣妾覺得皇上還是應該先見見剛剛來此的雪嬪吧,她一路舟車勞頓,此刻正在廂房之中休息呢。”微笑著看著眼前深情款款看著自己的男子,她落落大方地說出這話來,倒真像極了一個賢惠溫良的妻子。
“可是朕現在眼裏隻有皇後,不想見什麼雪嬪,皇後難道忍心拂了朕的心意麼?”在來此見她之前便聽了眼線所報夜雪來此之事,雖然納悶於這葉音又在搞什麼鬼,但此刻於他而言最重要的便是早些向若螢解釋他根本就沒有碰過夜雪。
那日中了那迷情香,卻也不深,尚且能夠拖著一身的怒火與欲/火去找她算賬,又何來臨幸過夜雪之說。
“那麼皇上的意思是,現下要去臣妾的房間休息咯?”她自認自己也說得很含蓄了,這一句話也總不能是在魅惑君王吧。
可她怎麼總覺得是在邀他白日宣淫!
“皇後真是聰明,一點就透!”笑著直接將她攔腰抱起,仿佛又回到了在焰王府那段逮著機會就吃她豆腐的日子。
“朕要與皇後小敘,你且去吩咐廚房早些準備今晚的洗澡水便好!”對著那個依舊站在原地垂著頭的宮女,他恣意地說出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