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兒,你可以留下幫我上藥嗎?”上官啟印知道楚白夜的意思,他大概是想親手幫自己上藥,可是現在既然若螢在,這麼好一個培養感情的機會,他又怎麼會錯過?
“嗯。”若螢本來聽見他的話還很驚訝,轉念一想,他身上有些地方她又不是沒有看過,就是上個藥又怎麼了?
楚白夜勾起嘴角笑了笑,便對公孫堯和流芳各自使了個眼色,便留下了傷藥一起出去了。
不過片刻,這大帳之中就隻剩了上官啟印和若螢兩個人,原本還不覺得怎麼不自在的若螢在接觸到上官啟印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時,便感覺這周邊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原本已經伸出的想為他褪下上衣的雙手頓了頓,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道:“還是你來吧。”
聞言他點了點頭,便抬起手準備自己動手褪去衣服,卻冷不防觸動了傷口,不自覺地發出“呲”的一聲。她心裏一緊,一隻小手馬上覆住了她的一雙大手,關切道:“還是我來吧。”
也不去看他是否點頭,直接便紅著臉低頭為他解開了領口,又為他褪下上半身的衣衫。見他健碩的上身上麵滿是鞭痕,不自覺地便紅了眼眶。
她冰冷的小手輕輕撫在他身上一處特別紅的鞭痕之上,而他感覺原本火辣辣的傷口之上她手的溫度,隻覺舒服了不少。她也沒有愣多久,斂了斂眼中的淚,便拿起楚白夜放在一邊小幾上的傷藥輕輕地為他塗抹。
感受著她涼涼的小手溫柔地在自己身上塗抹,尤其是塗在某些稍微敏感的地方之時,他不自覺地有了些反應,情不自禁地按住了她的小手。
“怎麼,我弄痛你了嗎?”若螢以為是自己的動作重了,便下意識地問道,抬頭卻見他灼灼地看著自己,眼中透著的深情與摻雜的欲/色讓她心裏咯噔一下,一時間隻想退後。
又怕自己的舉動會讓他傷心,便尷尬地立在原地有些無措地看著他。如果是換作以前,她一定不會像現在這般心情複雜,唯有幾分羞意作祟。
“螢兒,我與流芳本就是假成親……”他也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麼,一開口就提到了這個。
“我知道,流芳與大白兩情相悅。”她斂了臉上的尷尬,又笑著在不動聲色之間將自己的手從他溫熱的手下退了出來,又繼續若無其事地為他擦藥。
“螢兒,你明明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自從昨夜之後,他連對她的稱呼都變了,難道她什麼也感覺不到麼?
“玄極,我與訾衡已經不再是假成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她又垂了眸,掩去了眼中的淒楚。隻想讓他明白,像她現在的情況,跟他是不可能的。
以前她偶爾天真地想過啟印如果真的愛自己的話,就不會在乎自己的第一次是不是給了他。可是她幾乎都要忘了,這裏根本就不是觀念開放的現代,而是保守的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