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蕩?”
小白龍圓鼓鼓的眼珠往一旁掃去,見著玳瑁夫人那一張俏生生的臉,忽然陰險一喜,當下從這張桌子蹦到夫人麵前的桌子上,笑道:“嘖,我說誰家的姑娘長這麼俏生呢?沒想到是玳瑁夫人,跳舞的娘啊。”
一伸手就故意摸到玳瑁夫人的 臉上。玳瑁夫人哪裏料到眼前這姑娘會如男人一般調戲自己,當下往回退去,不想還是被小白龍的手給摸了一把。惱羞成怒,正要開罵,卻見小白龍斜坐在桌子上,看著摸了玳瑁夫人臉的手一臉嫌棄的表情。
“嘖,我還說神奇呢,青陽的娘跟青陽一般大,皮膚這麼好啊?我還以為是跟這尋仙穀的仙女兒們一樣,年近六十不施脂粉,還容顏未變的漂亮。原來是抹了這麼多粉遮住了瑕疵啊!”
要說普天之下,女人形形色色千萬種,但有三大點卻是對所有女人都說不得的,尤其是人前。
一、\t說女人胖!
二、\t說女人醜!
三、\t說女人老!
不管是誰,一旦說了女人三者之一,尤其是在人前,那便是和這個女人正式樹敵開戰了。
此時的小白龍和玳瑁夫人就是這樣!小白龍說的,正是第三種!
玳瑁夫人向來被人說美說慣了,不想方才那一句“放蕩”惹了小白龍,小白龍麵上不怒,說出來的話卻正中女人的軟肋,還是在這麼多人麵前。
小白龍將手伸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臉扭曲:“呀?這粉好臭啊。”
盯著玳瑁夫人又是尷尬又是憤怒的臉,小白龍左看右看大驚道:“夫人,你眼睛上的粉剛剛被我用手給抹了呀,怎麼辦?對不起,對不起,你看,沒了粉,眼角的紋路都出來了呢。怎麼長得比真實年紀大這麼多啊!”
“你…..”玳瑁夫人氣不打一處來,一張白臉憋得通紅,正要開罵,小白龍又一聲大呼:“呀,不好,夫人,好多啊!好多好多啊,眼睛上好多細紋啊!”
小白龍往頭一偏,像見鬼一樣眼睛一瞪:“呀,夫人,不好,臉頰上的粉也掉了,皮膚怎麼黑了呢?”
玳瑁夫人尷尬惱怒,順眼看一眼一旁的幾個年輕人,都笑地各有意思,但總歸下來,在此時的玳瑁夫人看來,那全都是對自己的某種嘲笑,隻覺得自己這貴夫人的麵子丟完了。
“不好。”小白龍眉頭一皺,頗是誠懇地將手伸出來:“夫人,這樣子好醜,不行,我得把粉給你抹回去!”那模樣,像極了不滿意自己所作之畫一般。
小白龍像青蛙一般一下子竄到玳瑁夫人身上,正要用自己的手給玳瑁夫人作畫玳瑁夫人嚇的屁滾尿流地就往一旁倒去,毫無形象,倒不是武功不及小白龍,而是這女娃的癡傻和瘋子,自己這優雅高貴的夫人哪裏能及。遇到瘟神,總歸是躲得越遠越好!
“小白龍。”這一次叫的是青陽舞焰,正玩得開心的女子轉過頭盯著青陽舞焰那略帶請求的眼睛,心知他叫自己的緣由,還是給了青陽的麵子,便手來,嘟嘟嘴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還未玩夠呢。算了,玳瑁夫人,我們下次再玩吧。”
小白龍嘻嘻一笑,露出一排整潔的牙齒,本來笑起來多美的人,可這玳瑁夫人此時看了卻不由膽戰心驚。
夫人整理好衣服,狼狽坐起來:“沒想到水穀主居然還會有這種客人!”
念白蘇心下並無愧怍,出於禮貌趕緊抱拳道歉解圍:“玳瑁夫人,不好意思,這小白龍天生開朗,愛玩,這次沒把握好分寸,還望夫人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