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小白龍大驚道:“為甚麽?”
“這需要為甚麽麼?”六公子不以為意一笑:“小白龍平生第一次做飯,是給我,雖然質量不甚滿意,但到底是感動的。嗯,對,蕭慕理那廝未曾吃過,甚好。”
“我……”小白龍頓時想起甚麼來,皺眉道:“你吃雪狗鞭的,為甚麼總是同那廝作比啊?那廝可不會吃那東西!”
“雪狗鞭?”六公子冷冷一笑:“喜歡比。怎麼,你不喜歡別的男人和他作比?或是,你認為不配與他比?”
“不是。隻是,他可是武林四公子,是王室三公子之一的人,要我說,天下除了北齊博陵君和魏國禦夢侯步六孤痕敢與他作比,你這風流公子哥為何總是和他作比呀?”小白龍自顧自呢喃道:“而且,他又不需要雪狗鞭!”
“秦淮王不需要雪狗鞭麼?王妃挺了解的麼。”六公子眼神暗沉,詭譎一笑:“原來在你心裏,除了這二人,無人可與蕭慕理相比?他在你心裏是神麼?”
“他才不是神,我不過是實話實說。雖然不想將那冷血無情的家夥地位抬高,但老實說,不得不承認,就權力、容貌、氣質,這世間真沒有幾人能和那冷血家夥相比了。”
“那你可想看看我的容貌?”六公子又湊近她,好似這般親密靠近,真能讓這瞎兒看見自己一般。
“我看不見啦。”小白龍後退兩步,神色間流露一絲遺憾沮喪:“也許,本來是可以看到的……”
六公子察覺到她臉上的那一絲沮喪,又笑了起來:“無論如何,我與他作比或是不作比,你第一次做菜,是屬於我的了。這一點,我勝過他了。”
小白龍擤擤鼻子,嘟噥道:“所以有點後悔。”
“你說甚麼?”
“沒甚麼。”
“你後悔了?”
“我……沒。”
“後悔也沒辦法。”他上前一步,忽然兩手抱住她腰身。上一次被人抱,還是被蕭慕理抱著,這一次換了個男人。說實話,這感覺好像,可也有些不一樣……
“我……我……”身子不由自主地抖起來。六公子抱著她,隻覺懷裏的人忽然抖起來,眉頭一擰,往懷裏一看,這才見她身子僵硬如鐵,抖動厲害。
“你怎麼了?”
他說話時吐露出的呼吸撩動地自己脖頸瘙癢不已,這與上次在秦淮王府裏蕭慕理抱著自己說話的感覺是一樣,一樣瘙癢,感覺全身的皮毛全部戰栗而起。
六公子看著她緊張的神情,頓時明白過來,自己第一次遇到這種被男人一抱就發抖的女人,竭力忍住心頭笑意:“你害怕?”
“嗯…..對不……對……”一個“對”字都說不完。
六公子故意在她耳邊吹氣:“那他這樣對你呢?”
“抖……”
“也抖?”
“嗯……”
“嗬嗬嗬。”六公子將她抱地更緊:“這樣還抖麼……”話未說完,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小白龍抖地更厲害了!
“你別,別抱我!我就怕被抱……雪狗鞭……你別抱我,別說話。”他每說一句話,那一陣陣吐露出的氣息惹得小白龍全身都快炸裂開似的,難受中透露著一股異樣的舒服,她知道這是什麼感覺,真實羞於啟齒。
六公子以為她叫自己雪狗鞭,臉色頓時暗沉,不管她如何抖,抱地更緊:“小白龍,我不叫雪狗鞭,他抱你也抖,我好奇了,那你二人是怎麼完成閨中之事的呢?”
小白龍那裏料到這雪狗鞭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被他說話的氣息引地身子燥熱不已:“我們都分房睡啦,快丟開我,難受死啦!”
這一聲吼完畢,她猛地掙開他的雙臂,大口喘著氣,身子還在微微發抖。
六公子笑地更是開懷,胸中竟徜徉著一絲莫名的快意:“原來沒有啊。成婚如此之久,都沒……嘖嘖,看來,我又要贏他一回了。”今夜我就將你的發抖病症徹底根治。”
他一手攬過大口喘氣的小白龍,右手按在她黑發之上,便緊緊地吻上去。感覺到這嘴唇間別樣的觸碰,這雪狗鞭的舌尖在自己嘴裏四處亂掃,似乎在找甚麼,而後攪著自己的舌頭一起糾纏。
他牙齒和嘴唇在自己嘴唇使勁按壓,小白龍隻覺腦子裏一陣嗡嗡作響,腦中思緒亂如麻,驚訝地差些癱瘓在地,身子果然沒抖,可更硬了。
“雪狗鞭!”小白龍隻覺這樣下去自己定會淪陷,一口反咬在他舌頭上。
“呃!”六公子被這傳來的鑽心的疼痛驚地頓時離開了她,盯著這瞎兒一張紅彤彤的臉,伸手擦幹嘴角和舌頭的鮮血,邪笑道:“我不叫雪狗鞭!”
“你沒名字,雪狗鞭這名字挺適合你,我隻得這樣叫你了。”小白龍使勁用衣袖擦著嘴唇上二人的唾液。
六公子看在眼裏,不由得想要發火,可終究是忍住了:“從來沒有女人會嫌棄與我接吻,你似乎很厭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