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宮侍的手即將握住令牌之時,忽然聽見一聲極輕的嗤笑之聲,緊接著令牌猛然泛出乳白色的光暈,看似柔和,實則霸道無比的將大宮侍整個人狠狠彈開,“嘭”的一聲直接從高台之上狠狠拋了下去。
從高台上被狠狠丟下來的大宮侍身體剛一接觸地麵,全身骨骼立即傳來了一陣清脆的聲響,胸口一痛,一口心頭血噴出,眼睛死死的盯著王者上已然恢複正常的令牌,周圍一切都很平靜,就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似的,唯有大宮侍身上斷裂骨頭和胸口的劇痛在提醒著她,剛才的一切,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可惡,速度太快了,根本就來不及反應,這令牌的能量果然強大,二十年都沒有主人,卻依然有如此強大的能量,果然不簡單,不過,這也更加堅定了她要拿到令牌的決心。
可是,明明就快要拿到了的,明明一切就即將都是屬於她的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對了她剛才仿佛聽見了一聲嗤笑,難道……這宮殿中還有其他的人不成,想到這兒,她不禁挺高了警惕,警惕看向四周,該死,以她現在負傷的情況,如果這宮殿中真有其他人,她根本無法與之一戰,搞不好她即將到手的一切也會成為他人的囊中之物。
於是便強忍不適,大聲叫道:“閣下是何人,可否出來一見,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然而她的話語卻被緊接著聽到聲響而趕來的其他宮侍給打斷了,一個穿灰色袍子小宮侍小心翼翼的扶起大宮侍,生怕一個惹她不開心會遭殃,但盡管是如此,卻依舊熱鬧了此刻心情不爽的大宮侍,她抬起稍好一些的右手,用力的朝灰色袍子的小宮侍臉上扇去,能力上的巨大差距,讓小宮侍在大宮侍受了傷時依舊被打得臉頰偏向一旁,嘴角流下腥紅的血液。但盡管如此,她依舊盡力的扶穩大宮侍,因為他知道,如果現在鬆手,以後一定會死的更慘。
大宮侍在其餘宮侍們的攙扶之下慢慢的向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大宮侍猛然回頭,死死的盯著王座上的令牌:這一切都是屬於我的,現在得不到不代表我以後都得不到,來日方長,總有一天,你會是我的,一切都會是我的!
真的來日方長麼?
在大宮侍一行人離開這裏之後,虛空中慢慢浮現出一個胖嘟嘟的身影,可到到爆的臉上露出一絲興味,剛才發生的一切她都盡收眼底。看起來這裏應該就是母親大人要自己接管的地方,還有點意思,至少,不像她想象的那麼無聊。
漂浮在虛空中的胖嘟嘟的身影緩緩落在王座前,純真無辜的雙眼帶著興奮好奇的光芒盯著散發著白色光暈的令牌,絲毫不在意心中那充滿渴望的聲音,身為母親大人的孩子,如果僅僅連這等誘惑都抵不住的話那她便不配稱為母親大人的唯一的女兒。
手刹那伸出,不帶一絲猶豫,卻在離令牌僅一指之隔時瞬時停住,看著這塊令牌,嘴角露出戲虐的笑容,看著令牌上的白色光芒暗淡了一些,似乎是有些泄氣。娃娃臉上的笑容更大,她可是沒有忘記剛剛那蠢女人被令牌擊飛出去的一幕了,不過,就這麼點能耐,而且,這就泄氣了麼?偏頭看向玉佩,打量著估算它的價值。
似乎感受到麵前這個小娃娃有些不屑的打量目光,令牌不住的跳動著,似乎是在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娃娃鼓起肉肉的臉頰,嘴巴撅起,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條小縫,看起來以後的日子應該不會太無聊了。
如果現在這裏有其他人的存在,看見這可愛的模樣,不管是男是女,一定會狼叫一聲,然後狠狠的撲上來把這可愛到爆的娃娃攬進自己懷裏,狠狠疼愛一番的。可惜,現在這裏沒有其他人的存在,除了,麵前的令牌,或者說是令牌裏寄居的神獸,此刻,他內心有上萬頭草泥馬呼嘯著奔騰而過,艸你媽,賣萌可恥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