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再次倒地昏迷不醒滴呆呆,可可童鞋報以一秒鍾的默哀,然後…把它扔進了令牌裏。
but,她剛才有說錯神馬麼,為毛暈了捏?為毛每個人都是這種反應捏,明明是父親大人親口告訴自己的他是個種地的啊,可是為毛在她說完父親的名字以後每個人都是這種反應捏?這是為毛捏?為毛捏?明明她還沒有說到更勁爆的刺激點好吧撒。
“什麼勁爆點什麼勁爆點?”
“就是……不對撒,你什麼時候醒的捏!”說到一半,突然發現不對勁,轉頭看見撲棱著一對小翅膀,眨巴著大大的眼睛,眼裏閃爍著不明光亮,很萌很八卦的跟在自己後麵問道。
不對撒,剛剛還倒地昏迷不醒來著,現在腫麼就突然間滿血原地複活了撒!這不科學!嚴重的不科學!
看著可可由於吃驚而胃脹的小嘴,呆呆此刻恨不得叉著腰仰天狂笑幾聲,主銀啊主銀,你也有今天啊,偶終於扳回一句啦,哈哈哈哈!可素,貌似手,哦不,是蹄子太短,插不到腰,and,偶滴腰,在哪裏啊?!
(圓滾滾的身子,哪裏都是腰啦,你懂得,親~)
然而接下來,悲劇鳥…
飛在空中的呆呆被可可很不客氣的一把抓下來,左捏捏,右揉揉,嘴裏還不停地自言自語:“奇怪誒,神馬材質的啊,恢複能力腫麼強?”
呆呆忍受著來自他家主銀無情地蹂躪,卻仍不放過任何八卦的好機會:“主銀,神馬爆點,神馬爆點嘛……”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呆呆大有一副大死纏爛打的模樣。
聽見這話,可可隨手將呆呆一丟,兩隻小手背在身後,頗為老成的巡視著這座大殿,全然不顧身後依舊堅持不懈唧唧歪歪的。
繼續糾纏了一陣,看見可可可依舊沒有要理自己的意思,泄氣鳥…有些無趣的撇了撇三瓣嘴,雖然認識可可的時間不長,但是短暫的接觸還是讓他麵前這個剽悍的小姑涼有了基本的了解:霸道的性格,潛在的暴力傾向,她不想說的事情就算你說破了天都休想問出一個字兒,跳躍性的思維,貌似,會偶爾有一丟丟的溫柔?
正在呆呆天馬行空之際,可可突然出聲:“這宮殿真難看!”
一瞬呆愣,隨即便反應過來:“主銀,這宮殿的樣子可以改的,隻是高度不能超過王宮而已。”
可可偏頭挑眉,左眼微眯,皺了皺可愛的鼻子,表示不滿和疑惑,但還是眨巴著右眼表示理解。把頭擺正,想了想,似乎是肯定般的點了點頭,娘親應該是這樣說的,然後閉上雙眼,肅穆的白色宮殿立刻籠罩上一層暗沉的血紅色迷霧,片刻後,迷霧散盡,白色的宮殿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幽暗的藍紫色古堡,頗有一種中世紀歐洲城堡的氣息,純黑色鏤金的大門,鐫上了纏繞著的猩紅如血的薔薇花枝,從底部蔓延而上,仿佛是從地底裏生長出來的一般。
與此同時,正在宮殿內休息的大宮侍等人也發現了古堡的變化,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所有九宮的人都立即趕到了主殿,現在已經是城堡內廳的位置。
待眾人奔進內廳,一路看見這城堡內的種種變化,再看見大廳內坐在高高的王座上的某個小女孩手裏握著的令牌,及時滿心疑惑,但從進入這裏就接受的指導讓他們很快的做出了下意識的反應,嘩啦啦,寬廣的大廳內瞬間跪下一大片人,看起來竟然有些擁擠,唔,果然,內廳還是要在弄大一點才可以呢。
一身是傷的大宮侍幾乎要咬碎了一口銀牙,寬大袖袍下的手緊緊攥成拳,尖銳的指甲深深刺進掌心,腥紅的血液染濕了袍子內側,不甘不願的屈膝,本來想靠著寬大袍子的掩飾隨便裝個樣子就好。豈料身旁的空氣竟然像是突然凝化成了實質一般,巨大的壓力瞬間加諸在大宮侍本就重傷的身體上,讓她重重的跪了下去,在地板上砸出沉悶的聲響。
唔,她幾乎都聽見骨骼碎裂時清脆悅耳的聲響了呢,真是令人懷念的感覺呢!熟悉的血腥暴力的感覺,高坐在王座上的可可晃了晃不算短的脖子,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全身骨骼傳來霹靂啪拉的聲響,嘛,舒服,怎麼辦,突然好想睡呢,真是討厭呢,壓抑了這麼久,結果本性還是沒什麼改變嘛!
可惡,怎麼會這樣,這一切明明都應該是她的才對啊,她不過才離開了一小會而已,事情發展咋麼突然就在她意料之外了呢!不,不會,也絕不可能,她精心算計了這麼多年,什麼都賠進去了,絕對不能有任何意外,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孩子而已……
跪在地上女子低垂著頭,雙眼迸發出令人心驚的狠毒和瘋狂。手心裏尖銳的指甲深陷,一滴血也就那樣順著手側緩緩滴落,沒入花紋精美的地毯,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