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子時,紫露著急的敲著流觴的房門,“少爺,小姐突然生病了,渾身發熱,特別難受!”
流觴快速的套上衣衫,一邊讓人去請羽墨,一邊趕快隨紫露去看清幽。
來到清幽房裏,隻見清幽衣衫散亂,臉色潮紅,雙手還在不停的解著衣服,流觴趕忙上去阻止。
“清幽,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清幽輕喃著,“熱!”
然後順著流觴手臂,倒在了流觴的懷裏,發燙的臉頰不斷地蹭著流觴微冷的臉。好像這樣能減她的痛苦,清幽竟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紫露,羽墨怎麼還沒來?”看著清幽越來越燙的臉頰,流觴也不禁著急。
“少爺,羽墨沒在房裏,我們找遍了這個宮殿也沒有找到。”流觴沒想到,如此防範,還是給了羽墨有乘之機,“去請城裏最好的大夫來!”
片刻之後,一個老大夫背著藥箱進來了,診過脈以後,不由戰戰兢兢的跪下了。
“神女這是中了毒,隻是這毒無藥可解,除非,除非——”
“除非什麼?”流觴不由著急。
“除非與人交歡,否則必將暴血而亡!”
難怪大夫不敢說,神女與人交歡,如果讓百姓知道,想必下場要比暴血而亡還有慘。皇上這招果然妙,救與不救神女都是死。
流觴看著清幽在懷裏不安的扭動,閉上了眼睛,難道真要看著她暴血而亡,他做不到,抱著清幽,走向了戰兮的房間。
看到流觴懷裏的清幽,戰兮也不禁心疼。
“隻有你能救她了,以後好好對她吧!”流觴沒有多說什麼,以戰兮的聰明,會明白的。
“隻有這個辦法了嗎?”戰兮是喜歡清幽的,隻是不想用這種方式得到她。
流觴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戰兮看著床榻上清幽痛苦的表情,走了過去,既然已經沒的選擇,那他隻想讓她少受些折磨。一隻手剛碰到清幽的身體,清幽便貼了上來,雙手攀上戰兮的肩膀,把臉貼在戰兮的胸前。
似乎是嫌衣服阻隔了戰兮清涼的身體,清幽的小手不斷地撕扯著戰兮的衣衫,戰兮退去衣衫,任清幽靠在胸前,清幽得到了滿足,笑了。
清幽似乎又覺得自己的衣服礙事了,又自顧著急的解著自己的衣衫,當兩個人赤露相見,清幽總算安靜了,趴在戰兮的身上不斷地吮吻著。
戰兮這個正值壯年的男子,佳人在懷,又如何經得起這般挑。逗,翻身躍起,把清幽壓在身下,不斷地親吻著,清幽一貼上戰兮的嘴,便再也分不開了,不安的扭動這身體,似乎想要更多。
輕紗幔帳中的兩人共度今宵,連月兒看了也羞紅了臉躲了起來。
趁著月色,戰兮將清幽悄悄地送回來房中。流觴知道戰兮會送清幽回來,早已撤走了房中的下人。戰兮將清幽輕放在榻上,不舍得看了又看,終是離開了。
清晨的陽光照在清幽臉上,清幽張開眼,隻覺的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剛走下床,身體撕裂般的疼痛傳來。
看到清幽醒來,紫露端了碗藥膳過來,“這是少爺親自熬得粥,讓小姐補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