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微笑著看著清幽,清幽注定就是個王者,誰也無法掩蓋她的光芒。當然清幽也有著王者的心機,今天的事,就是想讓天下人知道她水清幽回來了。以幽雪國太女的身份出現,就是想讓那些背地裏有小動作的人,掂量掂量,與幽雪國作對,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
清幽的出現,讓清幽城再一次慶祝起來,街上比過年時更加熱鬧。清幽城附近村子的人也相繼趕來,湊個熱鬧。李家夫妻聽到清幽回到了清幽城,也放下了手中的事,趕了過來。當然,還帶來了他們的兒子,想請恩人賜個名字。
清幽不由打趣道,“我要是一直不回來,你們的兒子豈不一直沒有名字了?”李家婆婆抱著自己的孫子合不攏嘴,“要是沒有您,我哪有這個孫子啊?別說是個名字,就是他的命,也都是您的。”清幽笑了,“既然你們讓我起,那就叫孝祖好了,以後做一個孝順祖輩之人。”“孝祖,這個名字好,孝祖,還不快謝謝清姨姨。”一歲的小孩剛會說話,咿咿呀呀的說著,“姨。姨。姨。”
戰兮聽到清幽這裏的動靜,也過來了。看到李家夫妻,劍提了起來,直指李氏夫妻。李家夫妻嚇的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清幽不明所以,但是清幽知道戰兮不是個無理取鬧之人,也就沒有出言製止,想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你們受了何人指示,想要謀害與我?”戰兮冷冷的話,聲音沒有提高半分,卻讓人不寒而栗。“我們沒有害您啊,您是清幽姑娘的朋友,我們怎麼會害您呢?”李大嫂附和著一個勁的點頭,生怕戰兮不相信。清幽知道此事是關於戰兮遇害之事,也不由的謹慎,“到底是怎麼回事?”戰兮把那天李家夫妻來官府的事說了,“我去了他們所說的地方,是個懸崖,之後便中了埋伏。”
清幽看向李家夫妻,“你們仔細想想,來之前和之後,有沒有遇到什麼人?”李家夫妻知道認識到此事的重要性,努力的回憶著。“我想起來了,”李大嫂說道,“那天從官府走後,有一隊人攔住了我們,看裝扮應該是幽雪國的人。他們衣著光鮮,問我清幽姑娘的下落,我以為他們是幽雪國派來找清幽姑娘的,就把對這位公子說的話又說了一遍。他們聽完以後就走了。”
清幽上前扶起李家夫妻,讓戰兮收起了劍。“看來你們是被人利用了,不過也因禍得福,讓戰兮找到了我。你們也不必自責,不過以後要小心,與我相識之事以後萬萬不要再向人提起,免得給你們帶來麻煩。”李家夫妻謹慎地點了點頭。
清幽留李家人一起用飯,李家人客氣了下,便留了下來。飯桌上,羽墨坐在清幽的旁邊,戰兮本想坐在下手,被羽墨製止,坐在了清幽的另一邊。夜釋坐在羽墨旁邊,桌子的另一邊,坐著李家婆婆,李家夫妻,和李家婆婆懷裏的孝祖。
羽墨不時的為清幽夾菜,李家婆婆看在眼裏。“我剛才看清幽姑娘很喜歡孝祖,想必也是很喜歡小孩的,為什麼不自己也生一個呢?”清幽有些不好意思,“我身體不適合生育。”李家婆婆自覺說錯了話,忙說,“清幽姑娘醫術那麼好,況且你們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清幽笑笑,“沒關係的,有羽墨就夠了!”羽墨淺笑,夾了塊肉放在清幽碗裏,“你太瘦了,多吃些肉吧!”
如果說清幽不再乎孩子是真的,畢竟清幽是在現代呆過的,丁克家庭已經不新鮮了。但是對於一直生活在古代的羽墨,如果說不在乎孩子,那是任誰也不會相信的。羽墨這些天一直沒有停止過醫治清幽的病,可是至陰之血本不常見,醫書上更是沒有記載,羽墨也是無從查起。
清幽他們沒有在清幽城多做停留,等百姓們慶祝完,便離開了清幽城,去了幽雪國,畢竟現在那裏才是清幽的國家。六月的天氣,有些悶悶的熱。都是一些年輕人,沒有人願意坐在馬車上搖搖晃晃,都策馬揚鞭,盡情馳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