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南宮宇涉在車棚找到了林和熙:“和熙,那天,是你在醫院裏照顧的林楠一吧?”林和熙:“不是我,我沒有去醫院。”南宮宇涉:“哦,是嗎?那你為什麼那天會出現在醫院裏?又為什麼知道林楠一要喝什麼藥?”
“我,我……”麵對南宮宇涉的追問,林和熙不知道說出什麼樣的解釋。南宮宇涉:“和熙,你本來就不會說謊,所以,就不要在隱瞞下去了。”林和熙心裏很欣慰,至少除了顧紫湘還有那麼一個人知道是她去醫院照顧的林楠一。
林和熙看著南宮宇涉,承認了事實:“對,那天是我去的醫院。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南宮宇涉:“沒什麼,我就是聽說你畫畫挺好的,不如就把病房的樣子畫給我吧!”
林和熙為此感到很詫異:“為什麼突然要我畫畫給你啊?”南宮宇涉心裏陣陣無語,(南宮宇涉:因為你照顧他不可能平白無故照相吧,所以隻能讓你畫畫嘍,好拿這張畫減減嚴剩夏的銳氣!)
他回過神來:“沒什麼,因為你之前畫的《鯉魚戲水》獲獎了嘛,所以這次想親眼見識一下你的畫,給你的題目就是要把林楠一的病房畫出來。時間為明天上午去學的時候給我。”
林和熙沒有多想,就一口答應了他。等到第二天早晨,林和熙找到南宮宇涉畫好的畫:“因為你給的時間太短,所以……我畫的可能不太好。”
南宮宇涉看著手中的畫,心裏不知道哪來一股淡淡的醋意。(畫的這般仔細,連躺在病床上的他都給畫出來了,和熙,你果然還是……不對!為什麼看到她的畫,我會感覺到失望,甚至……不可能,在我眼裏,她也隻不過是我的一個小妹妹而已!)之後,兩人閑聊了幾句,便去上課了。
下午,南宮宇涉又看到嚴剩夏是獨自一人走出校門的。他走到嚴剩夏麵前:“我再問你一遍,那天在醫院的人到底是不是你?”嚴剩夏不耐煩地說道:“怎麼又是你?”
南宮宇涉依然堅持打破沙鍋問到底:“到底是不是你?”“在醫院照顧楠一的,當然……不是我!但……你又能把我怎樣呢?”南宮宇涉:“你終於承認了!”
這時,林楠一值完日向校門外走去找嚴剩夏。嚴剩夏看到林楠一,立馬衝到林楠一麵前:“楠一,你終於來了,你知不知道,剛才,南宮學長一直拉著我的手不放!”
林楠一麵無表情地看著南宮宇涉:“南宮,這是真的嗎?”南宮宇涉看著嚴剩夏:“你到挺會冤枉人!不過沒關係反正你剛才已經承認了事實。”嚴剩夏:“我承認什麼,我沒有說話,又要我承認什麼呢?”
南宮宇涉又一次被激怒:“你!”他冷笑了一聲:“厚顏無恥的女生我可是頭一次見,那我問你,既然你在醫院裏照顧林楠一,那我問你,病房裏,都有些什麼儀器?”
嚴剩夏這次沒有露出心虛的神情,仿佛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樣子。(嚴剩夏:切!我又不是沒去過醫院,什麼樣的儀器沒見過?反正南宮宇涉也不知道裏麵有什麼,那我就瞎掰好了。既然楠一當時是昏迷不醒的狀態,那麼,會用到的有……)
她仔細考慮一番後:“楠一的病房裏有心電監護儀。”南宮宇涉:“真是不好意思,裏麵沒有這樣儀器!”林楠一:“他說的沒錯,裏麵沒有。”嚴剩夏:“怎麼會,南宮,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南宮宇涉沒有理會嚴剩夏,而是對林楠一說道:“楠一,這是林和熙給你畫的,她,才是真正關心你的人!”林楠一接過畫:“對,沒錯,這……就是我病房裏的樣子。”
南宮宇涉上前一步說道:“楠一,既然你把我當哥們,那我也該說句我該說的話了。她那麼癡情,卻隻為你一個人。不要因為眼前一個女生,而忽略了那個真正在乎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