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山本楚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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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六日零時,漆黑的夜空一片靜謐,無邊的黑暗象墨汁一樣塗滿了整個天空,突然在遙不可及的遠方幾點微微的紅光閃爍,慢慢地由遠而近,光也越來越亮了起來,等到能看到是盞盞航燈時,引擎的轟鳴聲也由小變大,漸漸刺耳。

突然間,地麵的導航燈光齊刷刷地亮起,無數雪白的光柱直刺蒼穹。就在光柱的接引中,幾艘戰艦浮出了夜空,通體墨黑的艦體,所有的舷艙都緊閉,沒有一絲亮光透出,隻有戰艦底部的數排航燈閃個不休。這是由五艘沃克林帝國小型登陸艦和一個空基飛行大隊組成的微型艦隊,一艘登陸艦一次隻能搭乘一個營左右的兵力。

空基戰機緊緊地圍繞在登陸艦的周圍,象一群小雞簇擁著母雞,直到十分鍾後,五艘登陸艦都緩緩地落在了地麵,它們才整齊地一偏機翼,斜斜掠過閃亮的登陸場,飛速地沒入來時的夜空。片記得後,一架大肚子的運輸機搖擺著身子,歪歪扭扭地滑入了跑道,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停了下來。

河野早帶著軍部的一幹高官候在登陸場。登陸艦一停穩,舷窗透出燈光,他便親自迎了上去。艙門打開,一群校官簇擁著一名四十來歲,神情陰騭,個子搞挑的少將走了出來。

河野恭恭敬敬地敬了個禮,彎腰伸手,“山本楚生將軍,歡迎您的到來,辛苦您了。”

山本楚生輕飄飄地舉了舉手,象征性地回了個禮,卻沒有和河野握手,張開口,吐出一串陰冷的聲音,“河野將軍,你的辭呈陛下已經收到,我奉命接替你的工作。現在,你可以回國享清福了。”

河野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在夜燈的映照下,就如敷了一層厚厚的粉,白得糝人,本就略微有些駝的背一下子佝僂下來。他沒想到,皇帝和軍部這麼無情,臨走時,居然連一艘小型戰艦都欠奉,隻派一架隨時都可能散架的超齡運輸機來接。不過,敗軍之將不敢言勇,,垂下了頭,黯然道,“是,將軍閣下,我馬上就走。”一個人,緩緩地走向那架一直沒有熄火的破爛運輸機。瘦削的身影在燈光的投射下,拉成老長老長的一根黑線,仿佛隨時都會斷裂。

“皇帝陛下對你們的表現,很不滿意!你們麵前的敵人隻有一個混編的地方守備師,其中唯一的一個裝甲團,還是你們親手送給他們的裝備!這次損失的登陸艦,又是敵人偷了你們的機甲!這是恥辱!帝國軍人從沒有過的恥辱!因此,河野將軍會為他的失誤承擔應有的責任,而你們將要在我的帶領下,以幹淨利落的勝利,徹底洗涮背負的恥辱。”在寬大的指揮室,山本楚生沒給新屬下們留半點情麵,見麵就是一番申飭。

山本楚生,帝國軍部作戰部副部長,現年四十六歲,帝國第二大家族山本家族繼承人之一,打法剛硬,善以優勢兵力虐敵,臨陣從不問己方兵力損失,一切以取得勝利為上,人稱無情楚生。他二十一歲帝國軍事學院畢業,三年內便一年一個台階,由中尉參謀升任中校團長,不過,也因此而受到多方詬病,稱其繡花枕頭,在團長任上竟然一呆就是十二年,個性越發偏激。曾經有一次,為了剿滅一夥海盜,他指揮一個團不計傷亡,輪番攻擊,持續十二個小時,終於全殲該夥海盜。隻是有些諷刺的是,他的部下傷亡達到一千五百人,而海盜連同婦孺老少,才不過三百人了頭。他一怒之下,竟將俘虜的二十一個老人和小孩全部處死,消息不慎傳開後,從此便坐定了“無情畜生”之名,他也因此被調至帝國軍部雪藏。

山本楚生的口頭禪是,戰爭的目標就是奪取勝利,為了勝利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至於死人,這是戰爭中的必然現象,不管死的是誰,隻要不影響勝利目標的取得,都可以接受。他的這種冷血論調,得到了很多狂熱的帝國軍人的支持,甚至隱隱成為一派,被稱為“無情流”。而他也憑著無情流中流砥柱的影響,在軍部居然一步一個台階,三年一級,兩年前升任少將,任作戰部副部長。

對於山本楚生的到來,方加星方麵軍的軍師長們早就從河野那兒得到了消息,對他的無情也早有心理準備,可他的這一番話,仍把一幹軍官批得心裏拔涼拔涼,個個如坐針氈。片刻冷場後,一個機靈的師長騰地站了起來,大聲道:“將軍閣下,卑職一定洗心革麵,唯您馬首是瞻,舍身報國,奪取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