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壞了麼,哈哈哈!”
幾個人說說笑笑,很快,一大片人跟著笑開來,若非演武場上早課時間不許私鬥,恐怕早就亂成一團。
不多時間,許多人的注意力看向了這邊。
“靠,就是他,那個醜八怪,他是陸長老的新收的弟子,原來是個傻子!”
“不會吧,怎麼可能是陸長老的弟子,陸長老不是不收弟子的麼!”
……
再很快,布衣的大名傳向了整個壽山道觀,不一會的功夫,所有人都在議論這個拿著劍發呆的醜八怪。
就在這個時候,李師傅的弟子中,忽然傳來了一生冷笑,這聲音不大,卻是讓所有人的聽的清清楚楚,“陸長老的弟子,不外如是,真是丟我們精英弟子的臉麵!”
布衣身體一震,從靜思中醒來,看了一眼演武場,低下了頭,他也看見了剛才說話的人,那是一個英偉的青年,大約24上下,全身都散發出一股強悍的氣息,有一股盛氣淩人的氣勢,看上去讓人十分不喜。
李師傅站在一旁,也不去管,這些弟子,他隻是代為指導,雖有師徒之名,卻無師徒之實,也懶得管,隻要不打起來,都與他無關,雖說那個小子是陸濤的弟子,但天下任何人在他眼裏都是螻蟻之輩,更何況一個小子,根本不用考慮。
聽到這些不三不四的話,布衣默然,他還看見了前幾天揍自己的那幾個人,心中滋味百般。其實說到底,還是自己沒有本事,若是有本事,哪怕自己站在這裏看上一個月的劍,別說也不會說自己半分。
此處非修煉之地。
收劍,布衣走到李師傅跟前,淡淡道:“大師,這裏非弟子所待之地,還容許弟子去別處練習!”
“演武場開放的很,隨時再來!”
“謝大師!”說完,布衣施施然而去,全然不管身後一群鄙視的眼光!這樣的目光,他已經見的夠多了。隻有少數幾個弟子露出深思的神色。
後山,壽山道觀的後麵,是一片幽深的山穀,深不見低,據師傅留下來的知識,這條深穀乃是壽山山脈最深的一條縱深穀,大約有三千裏深,壽山道觀就建立在這條山穀外頭。二在這條山穀的旁邊,則是壽山山脈的主峰,最高的地方則有8千米高,從壽山道觀往上麵看去,就能看見這座主峰,歪歪斜斜的直立上去,直插天際,看不見頂端,上麵終年都有雲霧繚繞,十分神秘。
這個山脈,唯一的好處就是沒有太過凶猛的野獸,而且積年的東西十分多,尤其是草藥一類,分布的十分廣泛,身手好的獵人,可以在深山裏找出來千年以上的人參也不奇怪!
布衣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這些人他惹不起,還躲不起麼,反正師傅交代給自己的任務就是,先練體,再練神,沒有好的鍛煉器材,爬山也是一條路子,不行自己天天爬山,鍛煉身體,活泛氣血。
布衣知道自己資質不高,隻能憑後天的努力趕上別人,因此,鍛煉的十分頻繁,早上帶足幹糧,爬山,爬到自己身體累了,就休息,然後練劍,基礎劍法,每天如此,三兩個月下來,身體已經十分健碩,個子也長高了數公分,也幸虧他身體恢複異於常人,否則,還真堅持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