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兩位師兄,布衣一直居住在天雷崖,不常在觀中走動,許多師兄弟都不認識,還請見諒!”
“哪裏的話,都是同門師兄弟,這麼見外幹什麼。”皇光宇是個自來熟,很容易接觸,當即嘿嘿一笑,顯得格外開朗。
餘溫一直在觀察布衣,一開始感覺這位師弟與傳說之中的不符,心中有了幾分奇怪,要麼,就是這位師弟十分能裝,要麼真就是天性使然,要知道,觀中大部分傳言對布衣都不利,真正見到本人時,才能感覺到這恐怕是傳言誇大其實了,這個家夥,恐怕不是天生冷漠無情,就是後天遭逢大變,有些不近人情罷了。
想到這裏,他倒是比較謹慎,道,“布衣師弟客氣了,我們兩人常年駐守在外,也不常回來,見不到我們也是正常的,我們這一代弟子之中,除了大師兄和二師兄經常在觀中之外,其餘幾大弟子身上都有任務,不能經常回來,不然的話,也不會見不到布衣師弟了。”
布衣眉頭一挑,哦了一聲,他隻知道,許多長老身上都有任務在身,或者閉關,或者駐守一方,護衛一方百姓,卻沒有想到,連三代弟子身上都有任務。
李落秋神情似乎也有了變化,不在那麼沉默,淡淡一笑,露出萬古風情,“壽山道觀的弟子,幾乎都有任務在身,就如同我,便助手到邰道莊,哪裏常有妖魔作祟,不然,也不會一年才回來幾次而已,這次魔道入侵,觀中力量不夠,這才將我們召集回來,即便如此,也有許多長老駐守在比較險要的地方,至今沒有回來。”
布衣點了點頭,“這個我倒不是很清楚,天雷崖上比較清靜,倒是沒有人跟我提起過此事。”
刑默然訕訕道,“就是知道了,你也不可能出去,曆代天雷一脈的弟子,都不會派出去,而是坐鎮門派駐地,或者除外曆練,根本沒有任務一說,你們倒是清閑的很哪!”
“我不知道別人清閑不清閑,反正這一陣子我並不清閑,嗬嗬。”布衣一直李落秋一直帶在手中,愛不釋手的飛劍,笑著說道。
眾人莞爾。
布衣的脾氣是你敬我一尺,我便敬你一丈,你若對我不好,我便對你十分不好,這幾人之中,除了塞班之外,其餘人等,布衣看著,還不算難交往。
宋雲玉此刻卻不幹了,站了出來,等著布衣,恨恨道,“你不是好人。”
眾人頓時驚訝了,他們都是知道這個小子的身份的,平常也是極為愛護,看到他站出來發難,全都有些癡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到大家這個表情,宋雲玉似乎十分氣苦,“布衣師叔,你一連兩次捉弄我,不是好人。”
布衣看向宋雲玉,他倒是對宋雲玉本人並沒有太多的介懷,關鍵的問題是,他背後站的人不對,依舊淡淡道,“我布衣做事,想來隻圖個喜好,你若對我不滿,那就不滿好了,隻是下一次,就不是八十裏了。”
宋雲玉立刻瞪大了眼睛,似乎很是不岔,立刻轉向了刑默然,抓著他的手不依不饒道,“大師伯你要替我做主,布衣師叔他欺負人。”
眾人頓時怪了,布衣怎麼就欺負這小子了,以他的背景,布衣能怎麼欺負他?
想到這裏,刑默然奇怪的看向布衣。布衣也沒有解釋,他是懶的解釋,宋雲玉卻在一邊開始說起來,眾人一聽,這才有所明白,再次看向布衣的時候,眼光再次有所不同。
布衣再次看了一眼宋雲玉,覺得這個小子本性不是太壞,就是笨了一點,頓時搖了搖頭,“你還沒有弄明白一件事情,在這壽山道觀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命令我做任何事情,就算是天空掌門也不行,小家夥,不是你不夠分量,而是太笨,太蠢。”
宋雲玉立刻不幹了,他才隻有十歲,哪裏能夠明白這麼多的事情,立刻大叫起來。
刑默然倒是有幾分理解,他作為大師兄,能夠知道許多內幕,看到這裏,隻是笑笑而已,他摸了摸宋雲玉的頭,讓他少安毋躁,道,“那些人就那個樣子,喜歡勾心鬥角罷了,大可不去理會,這個小子,來頭可不小,光宇師弟,你來解釋一下。”
布衣疑惑了。
皇光宇咳嗽一聲,淡淡笑道,“布衣,你還是出來的次數太少,這個小家夥身份可是不簡單,乃是一代化神高手小宋唐王的親孫子,出身皇族,身份高貴無比。”
聽到這裏,布衣笑了笑,“皇族亦如何,九州大陸載浮載沉數萬年之久,不知道出現了多少皇族,區區一介皇家,雖然出過那麼一兩個天才,但是你見過那個皇族,都夠流芳萬世,靠祖宗,那是廢物,靠自己,才是真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