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天魔門的大弟子,自然身份尊貴,也不是第一次來,小二自動引導,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布衣的話,頓時臉色一變,神識狂湧而下,衝到了布衣的麵前,頓時臉色一變,一臉怒容,頓時變成了一臉驚容。
“混賬,這小子不是和那和尚同歸於盡了,怎麼來這裏了?”鄭漠臉上陰晴不定。
“師兄,那小子張狂,容師弟下去殺了他。”旁邊幾名弟子同樣臉色不好看,辱罵鄭漠,就是辱罵天魔宗,辱罵天魔宗,就是辱罵他們,這怎麼能忍,要是忍了,讓天魔宗的如何在這片大地之上立足。一名弟子自告奮勇的道。
鄭漠臉色冷的可怕,他一揮手,製止了這名弟子的話。其餘弟子看到這裏,紛紛有所不解。
鄭漠道,“這個家夥十分可怕,恐怕師叔來了也不是對手,你們切莫出聲。”
“什麼,師叔也不是對手,他是?”
“布衣,壽山道觀的布衣。”
幾名弟子倒吸一口涼氣。
樓下,小二急了,卻不知道怎麼辦,和布衣說了兩句,見他還罵罵咧咧的樣子,又不敢動手,轉身,就要下去請掌櫃的。
就在這個時候,鄭漠下樓了,攔住了小二,他臉色冷漠無比,讓小二心驚膽戰。
“不用了,這位師兄和我是熟識,不礙事。”
小二驚異不定,但還是點了點頭,跑下樓去。
布衣自然也看到了鄭漠,一隻手剔牙,眼睛斜瞄著他,嘿嘿笑了一聲,“鄭漠,你小子倒是威風,老子在這裏,你也敢上五樓。”布衣是誠心找事,自然是怎麼囂張怎麼說。
鄭漠嘴角抽搐,但是依舊耐著性子,走到布衣的桌麵,在他麵前站定,冰冷的麵孔有些難看。他倒是想坐到布衣對麵去,但是一想到兩人之間的實力對比,頓時有些喪氣,不是不坐,而是不能坐。
“咳咳,剛才沒有看到師兄,還請師兄原諒。上次一別,已有數年之多,鄭漠無能,及不上師兄一半的風采。”他盡量放低姿態,心中想到,丟麵子,總比丟人強,若是惹惱了這貨,被毒打一頓,那就不是丟麵子了,那是丟老人了,麵前的這個,雖是布衣分身,但是能與佛宗八識高手戰成兩敗俱傷,光是這份實力,就不是他能違逆的,而且,這個分身,修煉的乃是修羅道,性格囂張殘暴,他可不想得罪他。
布衣有些意味的看著鄭漠,這家夥,這幾年不見,心性倒是有長進,居然學會低聲下氣了,這在前幾年,跟本就是不可能,恩,這家夥,有前途,本來想找他麻煩來著,算了。
二樓靜悄悄的,一個出聲的都沒有,所有人都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口,心中震驚無比,“天魔宗的首席,居然對一個人低聲下氣,這怎麼可能,難道這人比魔一還厲害不成?”
滁州兩大門派,新秀弟子以真魔宗的魔一和天魔宗的鄭漠為尊,魔一繼承了阿修羅功法,比鄭漠要強上那麼一點,但是鄭漠也從來沒有怕過魔一,今天他們居然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鄭漠,居然在另外一個人麵前低聲下氣,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因此,二樓更加的靜了。
布衣半天吐出來三個字。“你很好。”
鄭漠笑了笑,“修煉,一張一弛,剛柔並進,不才,最近才領悟了這個道理,剛勁收斂。倒是布衣師兄,恐怕要小心了,你的本尊奪了三界虛空鏡,恐怕許多人都盯上了你的分身,準備要挾你的本尊了。”一邊說話,一邊散發出來一股陰陽相合的氣息,顯然,他是有所領悟。
布衣聽到這裏,臉上露出了幾分驚容,他霍然站起,想了想,又慢慢坐下,這件事情,他倒是沒有想到過,但是一想到本尊有遠程操控他的能力,心中倒是不怕,不過,他依舊表情鄭重的道,“多謝提醒,想要打本尊的念頭,也不怕崩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