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淡淡一笑,仿佛沒有聽到,他無視兩名護衛,轉過身對小西道,“對付這種人,應該這麼辦?”
小西咬了咬牙,吐出了一句話,“為富不仁,欺負弱小,這種人,當殺。”
中年人大怒,“就憑你們,給我殺。”
四五名護衛立刻圍了上來,準備教訓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就在這個時候,卻見布衣忽然出手,隻是伸手一點,那名中年人,忽然四分五裂開來,肥厚的血肉從他的身上滾了下來,落了一地,鮮血飆飛,看上去無比的恐怖。眾人震驚,紛紛後退開來。
那四五名護衛同時震驚的頓了下來,臉色無比的慘白。
“助紂為虐,你等也該死。”布衣神情未變,一股神念橫掃而出,那管家和護衛立刻口吐鮮血,那血沫之中,帶著肉塊,看上去無比的慘烈,不出片刻,倒地而死。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過了片刻,那些村民才如喪家之犬一樣,匆匆跑回了家,片刻之後,小店門口一個人也沒有了,就連那兩父母,也消失不見。
血腥氣四散開來,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散逸向四方,令人胃中難受。
小西看著眼前的那塊碎肉,眼神之中充滿了震驚之色,殺人,原來如此的簡單?看了看消失的掌櫃父女,他的心中忽然有所感觸。
布衣看了看小西,“感覺如何?”
小西咬了咬牙,強忍住五髒六腑的翻滾,“師傅,他們?”
“人就是這樣,習慣就好,你隻要記住,按照自己的本心做了,那就是正確的,無論正邪,無論成敗。”
小西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隻是,此刻在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充滿了落寂,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幫助了那兩父女,他們居然這麼對待他們,而且,顯然,師傅已經提前知道了這一點,這回是什麼原因,他不懂。
兩人很快消失在大街上。
在他們走後,一群人來到了現場,臉色難看的看著地上的一對死屍,其中一名老者,更是充滿了悲憤之色,他俯下身,跪在地上,看著那一團碎肉,一雙渾濁的老眼充滿了殺氣,他看了看街道的另外一邊,“這是修道人的手段,派左護法,給我追。”
身後幾名婦人大哭。
“是老爺。”一名鷹鉤鼻子的中年人拿著紙扇,排眾而出,很快,消失在街道的另外一邊。
“我兒啊,你死的好慘,來人啊,給我殺了那兩父女,既然我兒已經死了,他們為什麼還沒死。”老者狀若瘋癲,哭天喊地的瘋狂大叫。
幾名護衛踹開店鋪門,隻是那裏還能看到那兩父女。
小西帶了食物,走路的速度快了幾分,這幾日,他已經差不多領悟了輕功的門檻,加上混元勁也已經入門,施展起來並不慢,一盞茶的功夫,兩人已經走出去幾十裏地。
小西氣喘籲籲,隻不過,他在堅持,看到了師傅的本事,他心有所動,拚命的壓榨自己身體之中的每一份潛力,隻有這樣,才能更好的鍛煉自己,成為人上之人。
布衣沒有給小西講太多的事情,而是將一部分東西,打入小西的腦海之中,省卻他必學的那一部分東西,幾乎和他當年一樣,修道界的許多基礎常識,也一並傳給他,小西的性格還有待培養,悟性也不錯,布衣對這個命中注定的徒弟,還有幾分期待。
就在這個時候,他眉頭一皺,“冥頑不靈,既然這樣,你們都不用活在這個世界上了。”這句話說完,他丟出去一個東西,這件東西,迎風漲大,很快變形成了一個人形金甲傀儡,正是那個劍傀儡,金丹期的修為。這名劍傀儡,在空氣之中一閃,便消失不見,再次出現的時候,便站在了街道之中,一場屠殺開來了,足足持續了一盞茶的功夫,縱橫周圍三百裏的龐大家族,變成了隻剩餘小貓兩三隻的破落戶。
至於那幾名修士,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至始至終,布衣連正眼看他們一眼都欠奉。
小鎮人民歡呼。這是後話。
小西修煉的很是辛苦,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十層的混元勁,很快堆上了五層,隻差兩層,就能打通前後任督二脈,進入先天,這種速度,即使比布衣當年,也不遑多讓。
很快,冬天過去,夏天到來。
布衣當年的資質並不好,身體素質更是差到了極點,小西的情況能好一點,在性格上,兩人幾乎差不了多少,經過了七個月的跋涉,終於來到了壽山山脈的外圍,十幾歲的小西,此刻看上去有些剛毅之色,身背一口鋼劍,頗有些俠士之風。
ps:哈哈,懶鳥回來啦,秦嶺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