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窘迫的樓暖靑,樓錦樾停下手指頭的敲擊,又問了一遍,“怎麼不說話?”
樓暖靑咬咬唇,起身挪開硯屏,還好早上磨好的墨還沒幹,於是取下一隻湘妃竹管兼毫筆,沾上墨就在攤開的紙上快速寫下一串蠅頭小楷——“為什麼不讓我去給娘上香,為什麼要將我關在這邊,連下樓都不行?”
看著紙上一連串的為什麼,樓錦樾首先想的不是她問的這些為什麼,而是盯著珠玉般小巧玲瓏的字,心裏生疑。這字雋秀娟蔓,應是多年苦練,下過很大一番功夫才成的,可她……
樓暖靑兩眼倔強的直視著樓錦樾。是的,她是怕樓錦樾,可她想要去給娘上香的念頭抵過了害怕的心情!
冷哼一聲,樓錦樾慢條斯理的將紙拿在手裏,對半撕開。兩張殘紙疊放在一起,再次撕開……直到撕毀成一條條後,他抓成一把,再把它們撕成碎片。
眼裏一抹邪煞掠過,樓錦樾張開手,看著紙屑從手指縫撒落在地,才開口道:“讓你當一年小姐,你還真當自己是小姐了?”
猛地伸手捏著樓暖靑的下巴將人拖到眼前,看著這張跟娘親年輕時候相似至極的臉。是了,這張臉還跟那薄命的妹妹長得一個模樣。
感受著下巴上劇烈的疼痛,樓暖靑徹底的蒙了。什麼意思?哥哥到底在說些什麼?
“你不過是路邊一個要死的乞兒,被我好心撿回來而已!”樓錦樾的手慢慢下滑,從她的領口落進去……
樓暖靑嚇得抓緊衣襟退後幾步,不敢置信聽到的話語,更不敢相信剛才他的手就那麼落入衣裏……
“躲?”樓錦樾抿唇,眉毛一挑,恣意狂妄。
樓暖靑什麼都來不及想,隻是本能的轉身跑去開門,可哪能等到她開門啊,才轉身撲到門前,身後樓錦樾就抱住了她的腰。
不過瞬息之間,柔軟的織錦上衣就隨著樓錦樾的輕輕一扯,破成碎片。
樓暖靑勉強俯在門栓上,仰著頭無聲慘叫。
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入侵,疼得她呼吸一緊,差點直接暈過去!
為什麼沒有濕潤的感覺?
為什麼沒有出血?
樓錦樾將人抱著一轉,不顧她額上泠泠汗珠,掐著她脖子怒吼道:“你居然已經被人破過身!”
被樓錦樾掐著脖子,樓暖靑沒辦法開口說話。呼吸困難的她臉紅麵赤,求生的本能讓她微弱的掙紮著,卻如雞蛋撞石頭般毫無作用……
她居然已經是殘花敗柳!是誰,是哪個男人?樓錦樾氣極也怒極,可看她馬上就要死去的樣子,又鬆了手。這個女人,不能讓她就這樣死!
樓錦樾動著腰繼續毫不憐惜的衝著,撞著,發泄著怒氣,嘴裏還一直問著,罵著:“說,你第一次給了誰?你個不守婦道的賤女人……”
話是一句比一句更難聽,樓暖靑卻壓根聽不到。
她不明白為什麼哥哥要對她做這樣的事情,更不明白她為什麼沒有落紅,她隻知道好疼,身體疼,心也疼,疼得不能忍受,幹脆兩眼一閉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