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楊傑在群裏麵大罵,但是陳鶯鶯壓根就沒有任何回應,也沒在群裏吭聲。
楊傑雖然氣得夠嗆,但也沒有失去理智,知道在群裏麵罵也沒什麼用,也再沒有說話了。
雖然群裏安靜了下來,但是相信在這個時候,班上每個人都在時刻關注著這輪遊戲。
到了下午的時候,江華雖然傷得厲害,但還是堅持去了教室。
上午打過他的同學也紛紛低下了頭,好像是有些心虛的樣子,不敢跟江華對視。
楊傑氣喘籲籲地衝進了教室,衝著我們大喊了一句:“陳鶯鶯呢,那個臭婊子在哪裏?”
我往陳鶯鶯的座位上看了一眼,見她的座位上是空的,隻怕她早就知道楊傑不會放過她,所以才幹脆不來上課。
曹勇對他說:“陳鶯鶯說身體不舒服,跟班主任請了假,應該在宿舍裏麵吧。”
楊傑咬著牙,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然後狠狠地說:“那個臭婊子想躲我,我去宿舍裏麵找她!”
但是曹勇卻叫住了他,然後對他說:“既然陳鶯鶯想躲你,那你就肯定找不到她。”
但楊傑還是有些不信邪,很快就轉身出了教室,看來是真的去找陳鶯鶯了。
除了楊傑之外,秦香雪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但她不像是楊傑那樣憤怒,而是坐在座位上麵,身體一個勁地發抖。
說起董正平來,他的人就和名字一模一樣,又正又平,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刻板。
平時大家都開玩笑,說他是禁欲係的老幹部,還有說是清朝穿越過來的老先生。
其實我心裏也認為,想董正平這麼正經的人,估計很難接受和秦香雪發生性關係,更不要說還是三個人一起。
這也就是大家看熱鬧的原因,比起楊傑丟臉來,大家也想知道,董正平會不會為了活命,而放棄自己的原則。
過了兩節課的工夫之後,楊傑才回了教室,不過這時候他滿臉陰沉,大概是真的沒有找到陳鶯鶯。
看到楊傑心情不好,大家也不敢觸黴頭,在教室裏都沒有人敢大聲說話。
就這樣一直拖到了晚自習的時候,秦香雪似乎是有些受不了,忽然站了起來,衝著楊傑說:“現在到底怎麼辦,難道要等死嗎?”
楊傑也是憤怒,使勁地一拍桌子,喘著氣說:“我能怎麼辦!”
兩個人就這麼對視著,楊傑忽然喘著粗氣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董正平的桌邊。
即便是楊傑,也沒辦法輕易地說出這種話來,他緊皺著眉頭,然後又清了清喉嚨。
他正要開口,董正平卻先開了口,他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然後抬起頭來對楊傑說:“原則很重要,所以這種事我是絕對不可能做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聽他這麼一說,楊傑的臉色也是頓時就難看了起來,同學們都在小聲地議論了起來,說這的確是董正平的風格。
楊傑黑著臉,沉聲問他說:“難道你就真的這麼想死嗎?”
董正平搖了搖頭,一臉正經地說:“我不是想死,隻是我不願意為了苟且偷生,而做出違背原則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