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軍訓,軍訓要為期一周,這幾天至今想起還是心有餘悸,那幾天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帶隊的換了個學姐,乍一看挺批昂兩長裙飄飄的,看時間長了,就覺得遠看越磕磣,因為學姐特nb,不但事兒多,還各種矯情。
帶著我們去了訓練場地,教官是一個比我們大一歲的大兵,人不錯。剛開始就是練站姿,站一站就好了。
當站在太陽下的時候,恨不得昏過去,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幾天,天特別的熱,沒風沒雨,沒閃電的,穿個迷彩服,看著像工地砌牆的瓦匠。
第一天我們是在樹蔭裏麵練習的,感覺還好,不是特別累。
站隊的時候通過聊天,還發現了兩個對寢室的一個是在我曾經的畫室後院的畫室學習的,另一個是和我家在一個區的。
第一晚回寢室,6個人第一次在一個寢室,大家互相不認識,知道的也隻不過是姓名,就連年齡都一無所知。
第一晚大家便各自報上了自己的年齡,我們要按大小排一二三四。
本以為我上學挺早,可以排個靠前的,有個弟弟什麼的,結果出乎我的意料,我排到了最後,當了老六,前麵的五個,老五比我大半年,老四比老五大三個月,老三比老四大兩天,老二比我們大一歲,老大比我們大兩歲。
如此之大我也是醉了。
排出先後順序以後大家就都那麼叫了。老大老二老三那麼叫,一是比較方便,二是顯得親切。
聊完之後,老五還是那樣,和我們很少說話,和他的大長腿打電話。
那時候他用了個電話,很大的那種三星的看上去和平板很像的那個。
老二用的是諾基亞,老三用的是ip4,老大用的是軍用手機那種可以收聽收音機的,我用的是lg的老四用的是摩托羅拉。
現在想想,諾基亞剩的就剩固話了,摩托羅拉被吞擯了,愛瘋火的不行不行的了,三星大板磚半年坑一次,非智能機器基本已經退出曆史舞台了。
那時的我們還都是手機黨,每天低頭玩手機,交流真的不算是太多。
第一夜,二哥睡得有點早,可能是軍訓一天大家都很累了吧。
我也很早就躺下了,隻是有點睡不著,可能是因為換了新的環境,有些失眠吧,可是二哥睡覺真的很快,倒下沒過幾分鍾就傳出了鼾聲,聲音還很大,說是像火車頭也不足為過。
我和其他人還好,迷迷糊糊的睡的七七八八,可是老五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我恍惚間感覺有人下地了,原來是老五,他走到老二床前,拍了拍老二的肚子。
老二啪的一下眼睛就睜開了,含糊不清的問老五,怎麼了怎麼了。
老五說,老二,你等會兒再睡唄,你等我睡著的,你這打呼嚕,我也是睡不著。
老二看了會兒小說,過了一會老二受不了了,又躺下了,剛躺下就聽到鼾聲傳了出來。
我就感覺床對麵有點動靜,老五又在那翻身睡不著了,不一會兒又下地去扒了扒了,老二,老二,老二,老二又啪的一下睜開了眼睛,嗯?什麼事老二又問老五,老五第二次招呼醒老二,改口叫了二哥,二哥,你再看會兒書,我馬上就睡著了。
說完趕緊上床蒙頭就睡,後來啥情況我也不清楚了,反正我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