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滬海行(二)(2 / 2)

舒芸笑著說:“你知道這茶為什麼叫白毫銀針嗎?”

劉曉搖搖頭:“請芸姐說說吧!”

舒芸喝了一小口茶品味一番慢慢說道:“銀針白毫是白茶的一種,他是一種不經發酵,亦不經揉搓的茶。具有天然香味,茶分大白、水仙白、山白等類。其中猶以銀針白毫最為珍貴,它的特點是遍披白色茸毛,並帶銀色花澤,湯色略黃而滋味甜醇。它還具有退熱降火的效用呢。”

劉曉聽後不覺讚道:“聽芸姐這麼一說,這茶聞起來更加香醇了。一會兒走的時候帶點。”

舒芸笑了笑:“這個雖然不是頂級的白毫銀針,但也湊合了,味道還行,我那兒放的有正宗的銀針白毫,你在過去的時候給你拿點。”

劉曉笑道:“那就謝謝芸姐了!”

舒芸笑了笑沒說話,劉曉也默不做聲的品著茶,忽然他發現舒芸的臉色急劇變換了一下,臉上露出意思厭惡的神色。

劉曉不解的順著舒芸的目光看過去,隻見樓下緩緩停下一輛銀色的寶馬車,從車裏走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

這個人麵色白皙,頭發梳理的煞是齊整,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眼裏透出一股令人厭惡的邪味。

金絲眼鏡一下車,立刻從旁邊跑過來一個小混混,湊到他耳邊說著什麼,還不是用手指著劉曉他們坐的位置,金絲眼鏡點點頭,順手從兜裏掏出一把鈔票遞給那個小混混。

劉曉一看就明白了,這個金絲眼鏡是衝著舒芸來的,他不禁一陣糾結,怎麼到啥地方都能遇到這種事情呢。

舒芸平靜的喝著茶:“劉曉!喝茶呀!怎麼了?”

劉曉嘿嘿一笑:“芸姐!恐怕這茶是喝不消停了,我看那個人是衝你來的,他是什麼人?”

舒芸一口氣喝完杯中的茶水:“誰知道呢?討厭!整天像個蒼蠅似的,煩死了!”

正說話間那個金絲眼鏡已經走上樓來,他看到舒芸先是一喜,緊接著又看到劉曉,不禁一怔,臉上閃過一絲凶光。

“哎呀!小芸呐!你讓我好找啊!你卻在這裏悠閑的喝茶!走吧!跟我回去吧!”說著上前就要拉起舒芸。

舒芸把臉一沉:“陳煒!你說話注意點,我憑什麼跟你回去,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要管著我呢?”

陳煒臉色一僵馬上笑著說:“哈哈!小芸啊!你怎麼跟我這麼說話呢?齊老在你來之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不敢讓你有一絲的閃失,我這不是怕你萬一遇到什麼騙子之類的,讓你吃了虧不是!”

舒芸板著臉說:“我的事用不著你來管,你走吧!我今天就回京城!用不著你來操心了!”

陳煒的臉色馬上就沉了下來:“怎麼?我們陳家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還是我們招待不周呢?還有!這個人是誰?你能和一個不認識的人一起喝茶,卻不願意跟我回去,你到底要幹什麼?”

舒芸冷著臉轉到一旁,陳煒見舒芸不再跟他說話,就把怒氣撒到劉曉身上:“說你呢!小子!離小芸遠點!馬上滾蛋!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的話,哼哼!得罪我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舒芸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一把拉著劉曉:“劉曉!咱們走!真是敗興!”

劉曉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就要跟著舒芸離開,陳煒陰著臉走過來,厲色的說:“怎麼?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說話從來不說第二次!”

劉曉皺起了眉頭冷笑一聲:“你實在跟我說話嗎?對不起!請讓一下!我要走了!”

陳煒眼裏透著一絲凶光:“走?往哪兒走?你以為你走的了嗎?在滬海還從來沒有人敢跟我這麼說話,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因為你將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陳煒說完一拍手掌,從樓下立刻就上來五六個人,一個個麵色凶狠,一個個子高大的粗壯男子走到陳煒麵前:“煒少!你有什麼吩咐?”

陳煒輕蔑的看了看劉曉:“這個人我不喜歡,我不希望他明天還能見到東升的太陽!”

“明白!煒少!”粗壯男子一躬身退到一旁,把手一揮:“你們幾個過去!請這位小哥好好舒服舒服,也讓他知道得罪了煒少的下場!”

那幾個人一聽精神一震,齊聲說道:“是!大哥!您就瞧好吧!”

劉曉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就把舒芸往後麵一拉:“芸姐!你站一邊去!我來應付!”

舒芸氣惱的看著陳煒:“陳煒!你要幹什麼?你不怕明叔叔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