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肯定有問題!”劉曉突然冒出一句來。
畢文虎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是啊!按理說輝煌公司和若凡公司給的條件算是不錯的了,可是那些村民們仍然不滿足,依然前去阻撓施工,這裏麵到底是什麼人在搗鬼呢?”
韓彥濱畢文虎一開口,知道有些話自己在場不適合聽,於是站起身來跟兩人說了一聲就出去了。
“劉曉!我聽說你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整整一個上午?唉!你說這件事到底是誰在搗鬼?難道又是他?”畢文虎說著指了指劉曉的身後,這後麵正是林清遠的辦公室。
劉曉微微一笑:“畢書記!現在沒有拿到證據之前,一切都隻是咱們的憑空臆測,我看這樣吧!既然他們這樣的不擇手段,我們也就不要跟他們客氣了,馬上向幾個工地派駐公安人員,同時通知下麵各鄉鎮派出所,堅決維護我們新蘭縣的治安秩序,如果發現那些不軌的人員,馬上予以抓捕!”
畢文虎想了一下點點頭:“嗯!我也覺的很有必要!同時呢還要通知各鄉鎮,讓那些鄉鎮都派出人員,在做好沿途各村人員思想工作 的同時,維持施工的正常進行!如果有人還不思悔改,繼續前去阻撓施工,那就對不起了,堅決抓捕!”
劉曉點了點頭:“畢書記!這件事還要跟孔書記說一聲才是,畢竟她還是政法委書記呢!”
畢文虎臉上現出一絲為難,劉曉嗬嗬一笑:“畢書記!你怎麼這個表情啊?我又沒說讓你去說!”
“哦--!嗬嗬!劉曉啊!你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厲害得很,誰的麵子也不賣的,你沒來的時候我就領教過,不過為人還是很正直的,不愛做那些小動作。”畢文虎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他見劉曉滿臉的疑問就笑著說:“你是不是想說我說的話有毛病啊?唉!怎麼說呢?孔書記的父親曾經是咱們明陽市的公安局長,那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後來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不幸遇難,在臨閉眼前把孔書記托付給了他來照顧。
那個人當時才剛剛出任縣委常委,他的父親以前是咱們新蘭縣的老縣長,這個孔書記的父親曾經在這裏工作過,他對老縣長那是比對自己的親人還要親,所以這孔書記才跟他走得非常近,但是孔書記原則性很強,雖然跟他是站在一起的,但是她卻是很少表態的。”
劉曉沉吟著:“畢書記!怎麼沒聽你們說起過孔書記的愛人呢?”
畢文虎長歎一聲:“唉!說起來這個孔書記也是個苦命人,她父親在世的時候曾經談過一個,也是明陽市公安局的,可是在那次任務中,她的父親和男友雙雙遇難,至此以後孔書記是性情大變,再也沒有人見到她跟任何一名男子在一起的時候,或許是想要孤老終身吧!”
劉曉不禁搖了搖頭:“這樣呀!畢書記!要真是這樣的話,我還是很有把握去說服她的!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畢文虎笑了笑:“嗬嗬!劉曉!你可要小心點!這個孔文麗很難接觸的,她對誰都設防,你別看林清遠平時談笑風生處事不驚的,可是一旦遇到孔文麗發飆,那他也是隻有躲避的份兒。”
劉曉嗬嗬一笑:“嗬嗬!畢書記!你越是這麼說就越激發了我的鬥誌了,我不明白你說的很難接觸是什麼意思?但是她肯定不是你所說的那種人,如果是那樣的話,她的這個政法委書記難道是白幹的嗎?不過我還是會小心的!”
從畢文虎的辦公室出來,劉曉直奔孔文麗的辦公室而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旁邊的一間辦公室裏坐著一個年輕的漂亮女孩兒,她正拿著鏡子在上下打量著,劉曉走近了她仍然沒有發覺。
劉曉敲了敲桌子:“孔書記在不在?”
女孩兒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孔書記忙著呢!有事先預約!等孔書記有空了,我在通知你,你……啊?是劉縣長啊!劉縣長好!”
女孩兒回頭看見劉曉嚇得急忙站了起來,她神色慌亂的把鏡子就往桌上放,由於著急沒有放好,小鏡子一下子就落到了地上,就聽嘩啦的一聲響,小鏡子當即就摔碎了,女孩兒心疼的低頭看了一下,急忙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