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真中毒了,看這模樣不方便打擾,運動應該很辛苦的,夕顏打算給他泡一杯香雪茶。
夕顏小心的關上柴門,從門縫中再次戀戀不舍地看了白衣笑君一眼,才轉身離去。
烈春丹,藥性溶於血液,一旦真氣流轉,藥性就揮發的更快。白衣笑君剛運起真氣,便覺血脈流動流動加速,一股暖流從丹田處直往上竄,潛伏在心底的欲火,更是讓他難以克製。
不行,運功逼毒無異於飲鴆止渴。
那為啥不去找個女的發泄呢?
一來綠凝所說未必是真,要知許多猛烈的****可讓人精元泄盡;二來,白衣笑君也是心高氣傲之輩,所學頗雜,他不信就真的奈何不了這藥物。
嚐試之下,發現運功加速藥力發作,於是白衣笑君運用鯨息之法閉六識,斷遐想。
這猶如一隻休眠的青蛙,將體能消耗降之最低,同時思緒也停止活動了。
可是有時生理反映不受大腦控製的,更何況是被藥物所激,還好此刻夕顏不在身邊。
夕顏一路小跑,上次香雪茶都給了白衣笑君,幸好小婉還有些存貨,放在了屋頭。
夕顏剛踏進門口,便見柱子一臉媚笑地看著她。
“小婉……”柱子似覺不對,忙改口道:“小姐,你昨天去哪兒了,幸好老爺不知道。”
王渙認夕顏做幹女兒的事,王府上下都知道了,王渙甚至給夕顏安置了一個新的房間,叫“翠碧軒”,等那邊布置妥當,就可以搬過去了。
夕顏並未回答他的話,現在兩人地位懸殊,如果柱子還想打什麼歪主意,或者以此來要挾她,那簡直是找死了。
桌上是一壺熱氣騰騰的香茶,聞著味道有點類似香雪茶,夕顏眼睛一亮,卻佯裝發怒:“我的事豈是你的管的?你來這做什麼?”
柱子賠著笑臉:“小姐大病初愈,我特地在香茶裏加了一點滋補藥,還請小姐喝下。”
柱子心想,你別得意,等你喝下這茶,醒來的時候,我再好好修理你。
夕顏一聽還是滋補茶,那給白衣笑君喝再合適不過了,於是道:“我知道了,那你下去吧。”
柱子答了個是,退了出去。
夕顏怕送茶被人發現,於是跑到門口確認一下,果然柱子那家夥逡巡在一旁的角落裏。
夕顏見狀大怒,抬了抬腿,柱子本就心虛,見夕顏一副踹人的模樣,頓時臉色驟變,消失在了夕顏的視線中。
夕顏噓的鬆了一口氣,端起茶水,一路小心地往柴房走去。
王盈蘭那,小環正在稟告:“小姐,剛才我見柱子端茶進了小婉房間,要不要現在就去抓他們兩個。”
王盈蘭臉色淡定,隻是眉宇間有一股煞氣:“不急,等他們倆做了那苟且之事,再去也不遲。”
小環在旁一臉崇拜的說道:“小姐高明,這樣小婉想不死都難。”
王盈蘭的嘴角噙出一絲冷笑,這計謀可謂毒辣無比,她知柱子心係小婉,所以誆騙柱子讓小婉喝下她調配的烈性****。藥物催情下,小婉定是不能自禁,而柱子肯定也支持不住,到時再抓個現著……
王盈蘭善焙製各類香茶,對藥物自然有所涉獵,她知小婉對素喜香雪茶,更是將烈性****的味道調製的和香雪茶差不多。
不得不說,王盈蘭是個人才!可惜,人算不如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