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不禁意動!
愛一個人,並不代表要守一輩子的身。
看著白音英俊的臉上,汗水滴滴流淌,英挺的鼻子下,性感的嘴唇微微噏動,頷下,那聳動的喉結如同他的心髒般,砰然跳動。
夕顏的手不禁往身後摸去,那火辣辣的熱量,從堅挺的玉杵旁砰然湧出。待夕顏握住那堅挺的地方,白音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快意,豆大的汗珠,掛在修長的睫毛上,晶瑩閃亮。
處,絕對是處,一看豪爽的白音臉上呈現的快意,“久經沙場”的夕顏立刻作了判斷。
要不然,他怎麼還不主動?
看著努力克製的白音,夕顏不由動起了心思。
隨著胯下駿馬躍起,夕顏的手上暗暗用勁,貼身感受著那灼熱的熱量,同時身子完全鑽入了白音懷裏,頭往後仰起,一口封住了白音的唇,靈活的紅舌在白音嘴裏攪動,驀然卷住了他的紅舌。
白音的一張臉似滴出血來,下麵夕顏猛然一握,玉杵條件反射地朝上一挺。
剛好駿馬著地,劇烈的顛簸讓夕顏的臀部狠狠地撞擊在那個部位,再加上夕顏手中的套弄。白音隻覺一種酥麻感從那傳來,如同觸電般讓渾身起了個激靈。
“嗚……”他忍不住哼了出來,可嘴巴卻被夕顏封住了,隻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一張臉上似快樂又似痛苦。
白音單手握住韁繩,一手抱著夕顏,而夕顏一手攬著他寬闊的腰膀,一手加大了速度。
劇烈的顛簸,加之夕顏的動作,讓白音如墜入雲霧,渾然找不到方向,英俊的臉龐微微扭曲,讓人忍不住憐惜。
不知為何,夕顏心中一痛,手中不由緩了下來,糾結在一起的紅舌也不由鬆開,暗歎一聲,別過頭去。
可完全被夕顏挑起興致的白音不肯了,如同一隻蠢動的小獅子,低頭湊在了夕顏的脖子中亂吻。
白音拙劣的吻功,讓夕顏的脖子癢癢,白音一把抱著夕顏,鬆開韁繩,兩人就從馬背上翻落。
白音死死的抱住夕顏,在草原上高速翻滾,草木摧倒,兩人滴溜溜地滾落了數十丈方才停下來。
白音微微喘著粗氣,輕輕放下夕顏,急不可耐地想褪下長褲,可白音此時穿著的是東朝的衣褲,慌亂之下竟然解不開。
夕顏暗暗發笑,酥手輕輕轉,靈巧地解開了白音的褲頭,探手進去抓住了那火熱的蛟龍。
不知為何,夕顏的心頭又一陣酸楚,眼前仿佛總是飄過兩個模糊的身影,似白沐風,又似端木琉。
白音俯下身子,剛想掀起一撥風雲巨浪,忽然玉杵頂端抑不住的一股熱流湧出,接著一種無邊的快樂傾灑而出。
白音雙手支著地,不忍壓在夕顏身上,眉毛蹙起,身體微微發顫,仿佛忍受著巨大的痛楚。
看著白音這副表情,夕顏心中好笑,處啊,果然是處,那玉杵頂端噴出的花露,直接濺落在旁邊的綠草上,玉杵頂端微微張開的小口,兀自殘留著乳白的液體。
夕顏的手輕輕握住了它,白音像觸電般,身子縮了縮。
“擦幹淨吧。”夕顏從懷中掏出繡帕,對白音說道。
已然清醒的白音,知道出境後,臉上頓時露出一片窘相。
“不用,不用……”他慌亂爬了起來,背對著夕顏忙碌起來。
看著他驚慌的表情,夕顏微微發笑,當下說:“白大哥,你是第一次吧,這很正常,不要放在心上。”
夕顏不說還好,一說後,白音嚇的連話都不敢說了,一張臉紅白摻雜。
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白音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了進去,穿好衣服後,呆呆地站在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著白音一副小處男的模樣,夕顏暗自好笑,當下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站起身來。
“白大哥,我們回去吧。”
那馬也甚至乖巧,見兩人滾落後,就停了下來,在一旁悠然地吃起草來。
“恩……”白音的聲音弱的連自己都聽不出來,當下快步上前,就翻身上馬。